的念头越发坚定,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劝说道。
“东野沧阁下,请不要说这种推托之言,血脉传承完全不是……”
忽然间,织田信长那威严的表情一滞,脑袋微微歪了一下,耳朵处不断地回响起刚刚东野沧所说的“小三郎”这三个字。
‘莫非……’
织田信长有些僵硬地转了转脑袋,朝着织田市看去,结结巴巴地问道。“所以……小三郎……是吧?”
织田市羞涩地点了点头,可爱的小脸几乎一片通红,低声地应道。“是的,兄长大人。”
织田信长难以置信地问道。“那……你们刚才在干……嘛?”
“我刚刚在和东野沧阁下比试剑道,不料冰刀在对碰时折断,导致我们两个摔倒在了地上,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织田市轻声地解释着,随即眼睛朝着地面上断了四截的两把冰刀示意了一下,仿佛生怕织田信长怀疑了自己做出了有辱织田家的事情。
……
织田信长。
市姬啊,你实在是不够冲动啊!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沉默。
半晌过后,就在东野沧细细地回想了一下,眼神流露出一丝狐疑之时,织田信长的表情变得有些吊儿郎当起来,说道。
“小三郎啊,你太让余失望了,东野沧阁下练习剑道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你竟然被打倒在地。”
“对不起,兄长大人。”织田市低着头,乖巧地道歉着。
“哼,退下,罚你回去挥剑一千次……不,三百次。”织田信长说道。
“是,兄长大人。”织田市应道。
随即,织田信长扭头有些歉意地朝着东野沧说道。“东野沧阁下,适才出现了一点小小的误会了,还请当做没有发生过。”
东野沧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了下来,说道。“我会尽量忘掉的。”
“呵呵……”
织田信长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说道。“这七天来,余忙碌着处理一些紧急公务,一时抽不出时间,还请东野沧阁下见谅。”
“公务要紧,而且小三郎教导得也棒,信长阁下不必挂怀。”东野沧说道。
“那……就让余看看东野沧阁下这段时间的进步吧。”
随即,就在织田信长打算从织田市手中接过“压切长谷部”之时,东野沧指着一旁的小冰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