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就是“佛陀乘愿,以建佛国”的事情,东野沧并没有说出来。
这种真正的造神计划,已然超乎了松平家康的想象,就算告知松平家康也只会让他不知所措。
但纵使是如此,听着东野沧的讲述,松平家康依然不禁产生了些许慌乱地问道。
“东野大人,那我该怎么做?死守吗?”
“不……”
事到如今,东野沧已经大概猜到了其中的逻辑,否定道。
“依据着佛道的因果逻辑,一味的死守只会成为信徒们的劫难,从而在劫难之中磨练出更加硕大的果。”
“东野大人,我可能明白你的意思了。”
松平家康说道。
“这是否就和唐朝玄奘法师的故事类似?传闻玄奘法师历经磨难抵达天竺,从而结下了让佛道在唐朝乃至于这片土地繁荣昌盛至今的果?”
“只不过在一向宗的眼中,前往天竺替代成了我这个‘佛敌’,而我做出了所有抵抗,都将会成为一向宗的劫难磨练?”
东野沧闻言,却是没想到松平家康会如此举例,微微一愣之间,倒也觉得似乎其中有几分相似。
“东野大人,既然抵挡是不行的,那我总不能束手待毙吧?”松平家康面露忧色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