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彦大师,失礼了,不过能够如此顺利,也不过是种种因素叠加之下的侥幸罢了。”
而历经此事之后,如今年仅二十出头的松平家康对于东野沧可谓是敬畏仰慕到了极点,忍不住主动开口说道。
“东野大人,这可不是一句侥幸可以概括的,反而仿佛一切都被东野大人你所预料到了似的。”
东野沧对此,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哪里有什么预料,无非不过是借用了些许先人智慧罢了。”
“先人?不知东野大人祖上是?”松平家康问道。
“我所说是先人,乃是指先贤的智慧,譬如在这个时代武士们不是极其推崇《三国演义》此书吗?其中就有着不少可以借鉴的智慧。”
东野沧答道。“譬如:张辽威震逍遥津,使小儿闻名止啼,不是正是符合着如今这个需要让敌人为之恐惧的状况吗?”
一时间,松平家康与泽彦宗恩皆有恍然大悟之感。
然而,事实上那不过是东野沧随意找的借口罢了。
与其说这是借鉴了张辽威震逍遥津的事迹,还不如是过往东野沧恐怖片看多了,明白想要让他人为之恐惧,除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之外,声音、光线、氛围等等都是尤为重要的。
其中,让松平十六神将亲自斩杀那些在信徒们心中有着极高地位的僧兵们,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而此刻,整个一向一揆军都出现了不稳的状况。
虽然松平十八神将实际所杀之人对于一向一揆军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但本就没有严苛军法,纯粹凭借着信仰而集合起来的信徒们,在如今这种信仰崩塌以及极度恐惧的状况之下,四散溃散成了必然的事情。
然而,这种混乱无序,且是在黑夜之中的大溃逃却是极其容易产生大规模的踩踏事件。
特别是在信徒之中,老人、女人、孩子等等尽皆存在,一旦让大规模的踩踏事件出现,或许会造成因冲击松平家所造成的伤亡数,十倍以上的损伤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就在这一刻,一向一揆军往东的方向骤然有着堪比瀑布一般的倾盘大雨泻下,将一向一揆军的去路挡住。
往南的方向,则是莫名地出现了大量的冰雹不断地砸落,硬生生地让一向一揆军为之止步。
往北的方向,一层层骨墙骤然升起,将一向一揆军的前方尽数封锁。
至于西面,那矗立在大地上的松平家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