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
“嗯,”庆尘认真点头。
就在此时,秦以以忽然坐在两人身边,也不说话,就干坐着看向篝火。
李叔同诧异道:“小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秦以以瞥了他一眼:“你们俩这两天神神秘秘的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了,也不打牌了,是不是吃完我的苹果就不认账了!”
荒野上的女孩太过直接,当她觉得不对劲时就会直接说出来,绝不会跑一边自怨自艾的受委屈。
明明大家之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忽然之间,这俩人就开始说悄悄话不理自己了?
庆尘哭笑不得:“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以以想了想说道:“你们是在偷偷观察那个仆役吧!叫周暄的那个,我发现了!”
李叔同与庆尘相视一眼,俩人吃瓜或许能逃过别人的眼睛,但这个小姑娘的目光跟粘在庆尘身上似的,肯定逃不开。
李叔同想了想说道:“咱们关系比较好,所以我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但是你不能告诉别人!”
“快说快说,你们为啥观察他!”秦以以的眼睛清澈透亮,在篝火映照下显得格外水灵。
小姑娘今天扎了一条长长的麻花辫,整个人看着干净利索,又有一些少女初长成的秀气。
“让庆尘告诉你,”李叔同说道。
说完,少女一下子凑到了庆尘身边,脸蛋距离庆尘不过十公分距离:“你可别想骗我啊,我聪明着呢!”
火光晃动,庆尘甚至都能看见对方脸上的细密绒毛。
他不自然的往旁边让了让:“是这样的,我们昨天下午不是聊了聊李依诺吗?然后我和老师就发现,这个仆役似乎对李依诺特别感兴趣,然后开始用色诱的手段一直往李依诺身边跑,似乎是打算成为对方的面首,然后借机翻身上位。”
“哇,”秦以以瞪大了眼睛:“你们城里人都这样吗,男的也天天想着卖身求荣?我们荒野上可不一样,只有死了丈夫的女人才会想要寻找男人当依靠,因为她生完孩子以后体力不行了,没法打猎了,但她不能让孩子饿死。”
秦以以是在城市里出生的,但她12岁上完城市里的义务教育,就开始跟着父亲在荒野上东奔西跑。
而且,相比城市,她更喜欢荒野一些,所以一直自诩荒野人。
在里世界联邦,义务教育只有六年,剩下的初中、高中、大学全靠自己考,学费还十分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