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抓得住?
沈知初用力握紧手机,骨节泛白,用了好大的力气:“我会考虑的。”
和厉景深离婚,就好比硬生生的从胸口里挖走一块肉般,谈何容易?
秦默嘱咐她,让她第二天再去一趟医院,沈知初嘴里答应却没真正放在心上。
除去是厉景深的妻子外,她还是掌管沈氏公司的总裁,总有各种事压着她。
人的忍耐力就像骆驼,可以在高压下负重前行,但往往骆驼的死的只是压在背上多出来的一根稻草。
通话挂断,沈知初随手将手机扔在床头柜上,胃一直痛着,今晚怕是很难入睡,她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两瓶药,一瓶止痛一瓶安眠,各吃了两粒后倒在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起了作用,大脑开始有些浑噩,频繁做噩梦,像是鬼压床,胸口沉甸甸的被压地喘不上气,她晃着脑袋支吾着,等挣扎着醒过来后陡然惊觉,压着她的哪是什么厉鬼分明是厉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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