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好好休息,一会我把粥给你送来。”
结束语就是这样,何典阳朝我扬起一抹笑,潇洒的走了。
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比司安捂着肚子在我面前打滚还让我蛋疼。
我觉得以后都不会再有比这更蛋疼的情况了。但是老天他总是打我的脸。
啪!啪!啪!好疼啊……
我捂着脸看着身下雪白床单上的一滩血红。这图案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甩去那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我撅着屁股趴在床边,姨妈就这么悄悄的来了,如此顽皮,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让我如此措手不及。我连见面礼还没准备好呢。
我忧桑的用一只手把床单扯了下来,还好脏的只有床单。
我住的是单间,有独立卫生间,洗个衣服什么的还是挺方便的,可问题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当然,这跟我没有卫生巾比起来也算不了什么。
失策失策。谁知道被冰锥砸一下能把姨妈砸来。
我忧桑的给慕唯打了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人接起,这速度比高铁还快,我很满意,好评!全五分!
“慕唯!救我啊!”我吸了吸鼻子。听到那边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握着手机,觉得这操蛋的人生真是处处操蛋不断啊。
朋友,还在为找不到理想的工作而发愁吗?看看我吧!
还在为理想得不到实现而悲伤吗?看看我吧!
谁还能有我苦逼。
我几乎是含着眼泪做好了一系列清洁工作,然后就躲在厕所等着慕唯给我回电话。
十五分钟后,我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紧接着是一串沉稳的脚步声。
不用想,这一定是何叫兽了。
我尴尬万分之时,又听见走廊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何院,这么晚了还过来啊?”
听声音很年轻,还有些羞射,应该是个天使姐姐。
“嗯,我女朋友在这住院。”我们的何叫兽只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心情不错。
抛开别的不谈,你女朋友住院你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很突兀的一声玻璃碎裂声响起在走廊,天使姐姐久久没有说话,我看了看表,五秒钟后,天使姐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的硬挤出些笑:“哦,呵呵,这样啊,那你先忙。”
何典阳关门进屋,在屋里走了一圈然后敲了敲卫生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