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
“啊?”我看着光溜溜的大腿欲哭无泪。
“出来吃饭了。”他脚步声远了些,大概是去摆放餐具。但摆着摆着就没声音了。
“何典阳?”我试探的叫了一声。
“嗯。”他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尴尬:“你等我一下。”
“哦。”眼前这情形,我等不等也得等。
房门再次被关上。我坐在马桶上特别的无奈。
抬头望天花板上的顶灯之际,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一个“党”字闪闪放着光辉。
在我纯洁的心中,我妈就是我的党,我这一辈子必须得跟党走。所以当时存何典阳名字的时候顺便存了个二党。
一次不幸被慕唯看见,她把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她指着我的鼻子问我:“这么下去你是不是要给老娘存个油门出来?”
我:“……”
“妈。”
我接起电话。
“梁温暖,怎么这几天没打电话?”梁女士的声音中的怒意相当明显:“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沉默了一会,想说等我内裤外裤都干了我就回家,但我怕这么一说她会想太多,所以我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这几天临时有事,我过几天马上就回去。”
“回来注意安全,路上遇到坏人跑快点,别把人家吓着。好了,就这样吧。”梁女士收了线。
我的膝盖……
我给她跪了,我觉得她根本就不是我亲生的妈,她是慕唯亲生的妈,插完刀立马走人这点真是不用验dna就知道相似度已达99.999999%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动作幅度过大,扯到了伤处,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暖暖。”
何典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轻轻敲了敲门。
“啊?”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把门打开。”何典阳声音越来越奇怪:“把东西拿进去。”说到最后几乎已经听不见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挪了过去,把门拉开一条小缝,看见何典阳脸色微红,把手中的袋子递给我:“整理好了就出来吃饭,粥凉了。”
噗!
我看见袋子里内裤卫生巾等一系列物品时,心比粥还凉上一些。
这……真是让他破费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衣物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