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杵在门前半天不敢出去。
我觉得此情此景简直比我当年回答出gdp是gps它哥这个问题时还让我尴尬。
“你还在干什么?”
见我半天没出去,何典阳又问了一句。
我吱吱唔唔半天,然后豁出去了,一把把门拉开。
何典阳就站在卫生间门口,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面色微变:“都弄好了?”
我脸一红,含糊的应付了过去。然后挪上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这么晚了你赶紧走吧。”
何典阳递给我一把勺子,偏头问了一句:“为什么?”
这问题还真挺难回答。
“你明天没事做吗?”我咬着勺子问了一句。
“有啊。”何典阳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这段时间当务之急是把女朋友追回来,所以要不分昼夜。”
我被粥呛了一口,止不住的咳了起来。
“至于吗?”咳嗽平息后我嘟囔了一句。
何典阳眼底有笑意,唇角微弯,拿过纸巾给我擦了擦嘴。鼻前一时全是何典阳身上的清香。
“怎么不至于?这跟你比起来还不算什么。”何典阳笑意越来越明显。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追他的那段日子,连呼吸都会成为黑历史。这些当医生的衣服倒是挺白,其实心最黑,特别是带院字的,更是黑中之王。何典阳他就是首当其冲的。
“你真的可以离开了。”
我快哭了,捧着碗的手哆嗦几下。
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受伤的病人,我觉得累爱。
“你吃吧,我去拿份资料。”
何典阳起身把身上罩着的那层白大褂脱下,顺手搭在椅背上。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衬衣,一排精致的白色珍珠扣,领口的扣子散开两颗。
“amarni?”我顺口问了一句。
何典阳低头看了我一眼,把袖子向上卷了卷,露出结实的小臂:“嗯。”
奢侈!太奢侈!不用想都知道这些年没少收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