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矫情了,抓过旁边同学的书挡在自己的面前。
从那之后,只要他没事,几乎都会陪我一起上课。
那时他多可爱啊。
“唉。”我叹了口气。
何典阳放下手里的资料:“怎么了?是不是肩膀疼?”
“没有啊。”我看了他一眼:“我要睡觉了,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啊。”
半夜被姨妈疼醒的时候,何典阳已经不在房间了。我心里有点空,但也没空太长时间。一闭眼睛再一睁,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何典阳又提着一袋早点来慰问。
自从我住院,他几乎一直赖在我的病房,有几次我出去散步的时候,发现医院里的护士和医生们看见我之后都躲在一边指指点点,还自以为挺隐蔽的。
因为离得有些远,她们具体说的什么我也听不见。既然听不见就索性不去想了,我对自己一直很好,从来不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何典阳后来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然后听说他开了一次会,在会上将话点到为止,然后护士医生们的八卦活动由地上转为地下,我就真的再也没听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
住院也住的顺风顺水,唯一不怎么开心的地方就是,慕唯她们被何典阳拦在院外,说是不让探望。慕唯她也知道何典阳跟我的情况,特别配合何典阳,每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问问何典阳追我的进程。
一次何典阳开会归来,我朝他举了举手:“我这夹板可以拆了吧?一个半月了,我觉得它已经不疼了。”
其实是我妈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家她就要杀来了。
何典阳头也不抬:“还不能撤。再观察一段时间。”
我跪了:“那我能转到普通病房去吗?”在这高大上的单间我表示有些压力。
何典阳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只负责在这屋子待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