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字还没说出口,她就率先收了线。
我擦了擦手机屏幕,决定趁这个时间去提钱。
***
一沓一沓鲜活的毛爷爷静静的躺在我的包里,我突然就想携款潜逃了。
虽然说司毅每个月付给我的工资也不至于拉低工薪阶层的基本工资水平,但是我就是肉疼啊。
我觉得手里的包有千金重,心理压力很大,一边走还得一边想着一会把钱还给何典阳的时候要怎么说才能不那么生硬。
“东西都收拾好了?”
一出银行门突然发现不远处,何典阳抱肩靠在一台白色宝马上,眼底结了层霜,冻的我双腿发麻。
“你没钱用了?”见我不说话他又问了一句,嘴角微微弯起,脸色忽明忽暗。
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我要干什么的,这难道是在给我铺后路?我抬眼看了看他:“我……我是没钱用了。”我觉得不能成匹夫之勇,我这时候把钱掏出来给他,说不定就会发生些无法挽回的惨剧。
以现在何典阳的影响力,我觉得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上肯定会刊登出《年轻有为的某院长不堪受辱,手刃丧心病狂女患者》这样的报道,有的媒体颠倒黑白这事做起来跟慕唯插刀一样手到擒来。
“哦。”何典阳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去哪?回家?”
“我回医院一趟,包还在那里。”
“上车。”何典阳回手将车门打开:“我送你。”
我这次倒是没有矫情,乖乖的上了车。
银行离医院也不算远,几乎是椅子还没等坐热呢就到地方了。
我们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司毅那辆风骚的卡宴停在医院楼下。
“你帮我上去拿一下包吧,我在楼下等你。”
我看着何典阳将车停好,然后开口。
“好。”何典阳点点头,然后下车走了。
他一走我就把包里的钱往外掏,一股脑的都塞到车内储物柜中,然后准备下车走人。
“梁温暖!”
我刚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司毅一行三人从医院内走出来,这么一看过去,特别像一家三口。
我朝她们挥了挥手。
“要死啊,去哪了?我刚才看见何湿胸上去帮你拿东西了。”慕唯边说边走了过来,朝我飞了飞眉毛:“是不是和好了?”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蹲下身子把一直没搭理我的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