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回头看了看后面座位上那一大袋食品。看样子温饱是不用担心了。
何典阳沉默了一路,车内温度逐渐降低。我清了清嗓子开始没话找话:“不是说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吗?”
“你想回去?”何典阳声音冷淡。
“我就是问问啊。”我瞪了他一眼,然后也不打算再开口说话。
何典阳开了音响:“你睡一会吧。”
我从小就有上车必须睡觉的习惯,一般的频率控制在十五分钟以内,但是因为今天身边坐了何典阳,所以我大脑擅自给身体发出的信号就是,今天怎么也得熬过二十分钟。
车拐上高速之后我就一直在硬撑着,可何典阳他现在既然已经开口了,我也就不客气了,稍稍侧了侧身子,然后闭上眼睛就是天黑。
何典阳车开的稳,我睡的也不错,梦里又回到大一那年,那时候还没有那只青梅妹纸出现,我天天跟在何典阳身边没羞没臊的老公长老公短的叫。
睡醒的时候我看了看表,一个小时二十分钟。
“老公,你该休息一下了。”
我头脑还有些不清醒,张嘴就是一个地雷。
车身突然晃了一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偏头看了他一眼。
何典阳依旧目视前方,只是嘴角向上弯着。
我揉了揉额角,突然就清醒了,尴尬的咳嗽了几声,僵着脖子准备装睡。
“别睡了,前面到休息区了,下去走走。”
何典阳减慢车速,缓缓驶入休息区。
车一停我立马开门下车,这么丢脸的事我已经很久没干了,没想到时隔几年,偶尔为之还是这么得心应手。
“饿不饿?”何典阳站在我旁边,揉了揉肩膀:“车上有面包。”
我没抬头,默默的去拿了面包,顺便带了一瓶水给何典阳。
“谢谢。”他接水的时候手就顺势握住了我的手,然后淡然的看着我:“怎么不放手?舍不得让我喝?”
“……”
老师从小就教育我们说话做事要依据事实,不能凭空想象,我觉得何叫兽他药可能停了。
我抬头瞪着他,他笑了笑,心情好像不错,然后才放开手。
我回头看了看,休息区停了不少车,有几辆还是客车。车上有一部分女同胞们透过车窗疯狂往何典阳那看。
我顺着大家的目光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