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典阳的宝马里。
“何典阳,我们谈一谈。”
我考虑了很长时间,觉得我们确实有必要来梳理一下现在的关系。
“好,你说吧。”何典阳将车停在阴凉处,将椅子稍稍调了调,侧过头认真的看着我。
我此时的心情就好像当年逃课被主任逮着之后被拎到主任办公室喝茶一样。
我们高中的年级主任,他很牛逼,听说有外校的大哥们来踢校时,他和校长领着我们自己学校的大哥们手里提着棒子应战。
至于何典阳,他打没打过架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也很牛逼,是更上一层的不怒而威的那种牛逼。
我忐忑的搓了搓手,决定说的简练些:“我没想过这次回b市能遇到你,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我没办法做到像你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停了停,抬头看了眼何典阳的神色,跟平时差不多,依旧是面无表情。这才敢放心大胆的继续往下说:“我原来也以为离开你我就活不下去了,但是这三年我过的还不错。虽然这些天我也动摇过,但是我又及时的被打脸了。”我越说越觉得何典阳的脸发黑,所以识趣的闭上了嘴。
“没有我你过的还不错?”
何典阳低声重复我的话,而后抬头盯着我,目光灼灼,嘴角噙着抹略带嘲讽的笑:“但是没有你我过的不怎么样呢。”他边说边倾身靠近我:“你以为我还会让你离开第二次?我不好大家都别想好了。”
“……”我沉默的低下头,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孽缘?
“那荼雅呢?你这样算什么?”良久之后我叹了口气问。
“暖暖,我跟她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次是她半夜顶着雨跑来,实在是没有衣服穿了。后来那衣服我扔了,房子也卖了。”一提到荼雅,何典阳转过身靠在椅背上叹气,一脸疲态:“只是我现在不能不管她,再给我些时间。”
“那就等你处理好了再来找我吧。”我解开安全带想下车,何典阳冷不防落下所有车门的锁,然后看着我:“要跟我划清界限?”
我琢磨着要是点点头,以他的脾气肯定能做出来让我这辈子都跟他扯不清的事。
社会这个大课堂告诉我,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所以我摇了摇头。私以为我实在是不能再机智,进入社会三年多,心胸宽广的就像被社会进入了三十多年。
何典阳满意的点了点头:“想去哪?”
“我想回家。”我哭丧着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