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何典阳还比较傲娇,没有乖乖就范。每天我都提前跑到校外的饭店花钱借用他们的厨房几分钟亲手做好饭菜,然后再用这个饭盒装着给他送到食堂去。
我远没有何典阳的气势,进了食堂的门先找何典阳坐的那桌,最后一溜小跑过去,把饭盒一放:“学长,记得吃啊。我特意做的。”说完再一溜烟的跑出去。
听同寝的姑娘说,刚开始的时候何典阳看都没看饭盒一眼。每次他们那一桌离开前,都是宋学长拎着饭盒一脸陶醉的走在何典阳身边。
现在想想,我有点嫉妒那时候的自己,无论遭受多残酷的打击,从来没想过放弃。
再后来,听说宋学长渐渐的已经找不到机会触碰那个饭盒。
何典阳的饭量也明显见长。
最后何典阳被我拿下的时候,这饭盒我就再也没看见过了。
我把它放在眼前仔细打量,盒身上的轻松熊依旧呆萌。
打开盒盖,上面放着一张纸条,只有三个字。
‘趁热喝’
何典阳写得一手好字,铁划银钩力透纸背。
我抬手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又使劲吸了吸鼻子。谁稀罕他这么做啊。
***
司毅中午去吃饭之后,一天都没有音信。
我也乐得清闲自在,下班时间一到,我拎着包冲出门口,走到一半又折回办公室取饭盒。
正巧办公室电话响了起来,我顺手接起。
“梁温暖,我在君恒酒店,钱忘带了,救急!”慕唯火急火燎的:“你快点啊,打车过来,我两个小时后的飞机。”
我还没开口她那边就挂断了电话,这风风火火的性子到底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加快动作,出了大门直奔街道。
一辆白色宝马停在我眼前,何典阳将车窗放下:“去哪?我送你。”他说完话后顿了一下:“我送你吧,看你挺急的。”
我想把饭盒藏在身后,但觉得为时已晚,索性大大方方的摆在他眼前:“不用了,我打车就好。”
何典阳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骨节泛白:“暖暖,现在很难打到车。”
我环顾四周,马路上车水马龙,目测半个小时内的确不会打到车。我脑补了一下慕唯蹲在酒店等我一个小时的场景,然后咬了咬下唇:“那谢谢你了。”
“去哪?”
我上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