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不对,我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坐起来,不料他突然收紧手臂的力道,又将我拉回胸前。
“好好躺着,还发着烧呢。”他声音里有无奈,顿了顿,好像是在感叹:“我以为我最重要呢。”
这酸味忒呛人了。
我忍住笑亲了他一口:“你本来就最重要。”
他面色这才有所缓和:“睡吧,多睡会。以后不敢去那地方就不要逞能,司安他小,你就跟着胡闹。”
我被口水呛了一口,努力的替自己洗刷冤屈:“谁说我是被吓的了?我这明明是水土不服!”回想起我回到家刚发烧的时候慕唯一边照顾我一边强忍着嘲笑的神情,还真是过目不忘啊。
“嗯。”何典阳这一声明显是敷衍:“睡吧。”
我这暴脾气上来了,伸手在何典阳腰上掐了一把。
他轻笑,将我手握在掌心,问了一句:“今年多大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他若有所思:“应该可以吃了。”
一口血缓缓从丹田往上涌,现在已经达到气管,但被我用顽强的意志力给压了回去。何典阳这个流氓还真是敬业啊。
“今天你生病就先放过你吧。”何典阳的呼吸略显压抑:“好好睡觉,不要再撩拨我了。”
我一听急忙规规矩矩躺好,嘴里不忘天南地北的胡扯转移话题:“对了,阿姨的事怎么样了?”听说这事好像跟我妈和陈秘书脱不了干系来着。
“嗯,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大概会连降两级。”何典阳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这周我本来是想回去的,没想到你来了。那就再多玩几天,你也好久没回来了,可以找以前的朋友聚聚。”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日更,都是晚上十点,orz。请叫我两万小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