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手机同样不在服务区,我有些着急了。给何典阳这次去洽谈合同的公司相关接待人员打电话,被通知他们一行好几人现在被扔在隔离区,无法探视。
我一听就坐不住了,订了最近一班的航班往c市赶。走之前没有跟任何人说明情况,包括梁女士在内,大家都以为我去那边找何典阳玩。
找何典阳是没错,但这绝笔不是玩。
经过多方打听,我得知何典阳被隔离在c市第二医院。那种恨不得马上见到他的急迫心情越来越强烈。
我打车到第二医院门口,告诉专门负责隔离区的工作人员,我跟他们是一伙的,我是漏网之鱼。
因为事关重大,现在c市人都人心惶惶,基本都抱着宁杀一千,勿纵一个的心态。我如愿以偿被他们扔了进去。好巧不巧,跟何典阳是对门。
c市第二医院哪都不好,唯一好的地方就是隔离区的病房是用玻璃隔开的,我将厚重的窗帘一打开,隔病床上斜倚着看电脑的人不是何典阳是谁?
见他面色如常,我兴冲冲的叩了叩玻璃。
他刚开始充耳不闻,头都不抬一下。重逢的喜悦让我无暇去顾忌太多,坚持不懈的敲了半天,他终于皱着眉抬头,在看出来是我时,手中的笔记本翻落到地上。诧异过后,他眉头皱的更紧了。目光异常凌厉,比我当年追他时他看我的目光还要骇人几分。
我悻悻的放下手,有些不敢再动了。
何典阳抬手按了下床头的按铃,没一会,一个护士就出现在他病房里,他皱着眉跟那护士说了几句话。然后护士就走了。何典阳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一把将他那边的窗帘拉上。
他的反应让我措手不及。我有些惶然,坐在病床上继续敲窗户。那边久久没传来一点的回应。
我也有些生气了,脱鞋上床躺着,面朝医院的食堂看风景。c市医院的食堂不仅有风景,还有春光,食堂的拐角处,一对小情侣正忘情的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拍了拍胸口,卧槽刚才被呛了一下,胸好疼好疼好疼啊。
我正趴在床边捶胸顿足,身后门突然被人猛的拉开。室内气温骤然下降。这难道是要低温杀菌?我愣愣的转过头,看着何典阳一身杀气的站在门口,被防护服给包的严严实实的。
我咽了口口水:“这位大哥,你你你你是找错人了吧?”
何典阳二话不说,将门一甩大步朝我走来,在我床前站定将我翻了过去对着我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