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结结实实的拍了几下。这次估计是正在气头上,所以比以前要疼一些。
我含着眼泪费力的扭头看他:“嘤嘤嘤,我都多大了你还打我屁股。嘤嘤嘤。”
平时我要是这么嚎两嗓子,何典阳他早就投降了,但是今天他好像格外的坚.挺不为所动。举起手又拍了我几下。
我咬着被角看着他:“嘤嘤嘤。”
“梁温暖你太胡闹了!”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了出来,有些闷,但不难听出里面的担心:“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我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可是我担心你啊,你说了让我等两天的,我等了啊,你没回来是你食言。”
何典阳一愣,突然一把将我搂在胸前:“暖暖,你太傻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所以就不要让我一个人啊。我趴在他肩上是真的哭出来了。
下午的时候,何典阳他们的病毒潜伏期已过,一行人被带出去做检查,最后回来的却只有何典阳一个。
我心一紧,这代表什么我已经知道了。
隔着窗户,何典阳站在我面前,我朝他挥挥手,用口型说了一句“没事,我陪你。”
我第一次看见何典阳哭,一个大男人突然就红着眼眶蹲在地上,将头埋的严严实实的,肩膀微微颤抖。
我也陪着他蹲在地上,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他:没事,我会陪你到最后。
***
何典阳被彻底隔离了起来,我却在检查之后被放了出去,还被医院给臭骂了一顿。但是我不想走,我也不能走。趁着他们不注意,我给宋玉打了个电话,我就知道能屹立在何典阳身边这么多年还坚持不倒的,他一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我把事情大概跟他说了一遍,末了又哭着求了他半天。
他语气分外凝重:“暖暖,你想好了吗?我觉得典阳他一定不会支持你这么做。”
“学长,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在他身边陪着他。”
后来我如愿以偿,被医院又送回了隔离区。
此时何典阳正站在窗台前想着什么,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