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带了哭腔:“不注射不行吗?”
“老婆别哭,不注射就是等死。我怎么舍得扔下这么好个老婆?”何典阳眼圈也有些红。
“我想过去看看你行吗?”我抬手抹着眼泪,因为我不这么做他就一定不会心软,其实这个哭也要讲究时候,必须得挑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情景,如此就是事半功倍。果不其然,何典阳他犹豫了很久,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一进屋就扑到了他怀里,他被我撞的后退了几步才站稳,抬手隔着帽子摸了摸我的头:“乖乖等我,我们一起出院,这次我不会再食言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敢食言?那样的话我立马出院嫁人,你以为我会伤心一辈子吗?我会过的比跟你在一起还好,我还会跟别的男人生孩子,生一对。”
我话还没说完,被何典阳的双臂勒的几乎眼冒金星,他声音低沉:“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轻轻打了他一下:“反正我们半个月之后一起出院。”
***
第二天,他们的行动小组几乎是全副武装,一行人鱼贯而入,然后有一个人坐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我心随着那缝隙的越来越小紧紧的揪在一起。手机振动了一下,时隔三年,何典阳又发了一遍:我爱你
我贴在玻璃上侧着耳朵,试图听到点隔壁的动静。但无奈玻璃太厚,密封太好。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大约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窗帘被重新打开。何典阳静静的躺在床上,手臂随意的搭在床边,上面插着几根管子,整个人是处在昏迷状态。
我按了按铃,有医生闻讯而来,像是知道我要问什么一样,将所有事情都跟我交待了一遍,还特许我每天可以去陪他五分钟。
我听了他的话,急忙套上衣服往何典阳那跑。
就这么来回的跑了十几天,期间他的热度忽高忽低。直到第十八天。我不知道我这十八天是怎么熬过来的。整个人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
“梁小姐,明天早上之前何教授的烧如果能退,那么他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这天,例行记录各种数据的医生临出门前说了一句:“今天您可以在这多陪他一会。晚上八点以后我们会派专门的医护人员过来观察。”
我拉着何典阳的手,他的掌心滚烫。原本白皙的脸因发烧而变得通红,双眉微微皱在一起,睡的有些不安稳。
我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