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晴,接着洗涮他:“你看看你,大拇指细得不行,那话儿也粗不了,和他比起来说真的,小鸟与大鸟的区别”
但凡是个男人,谁不介意这个?
一瞬间,男人邪肆尊贵的俊脸差点儿龟裂了,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冷沉:“铃木,带她去打扮打扮,晚上替我招呼贵客”
说完,气汹汹地大步离去——
宝柒望天,她赢了!
暂时性逃过了他的魔爪,又偏偏还是在劫难逃。晚上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在这海天相接的游艇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浪潮般袭卷了她。
‘二叔,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
迎着甲板上的凉风,她无语凝噎,心里狂吼。
“带走——”铃木一挥手,两个黑衣马仔过来架着她就走。
跟在后面的铃木,兜里的手机响了!
瞅了瞅号码,他脸色微变,阴冷地睨了宝柒一眼,走开十几米远才接了起来。
“黑玫瑰,找我有事?”
“毁了她。”电话里的女人,声音阴恻恻地。
“不行,上次酒店的事儿,寻少知道了已经大发雷霆”
哼了哼,电话里的女人放松了语气:“铃木,你爱不爱我?”
一向衷心的铃木,语盲了。
————
宠物医院。
冷枭拿着宝柒的作业本,眸底光芒闪动。
复杂,难解。
刚才他拿她的作业本时,不小心将草稿本掉到地上,惊人的发现那个密密麻麻写着计算公式的本子上,凌乱的画着不止一副他的肖像。
画得很丑,比她上次在天蝎岛趁他睡着时画的还要丑。
每一张肖像旁边,都被她大喇喇写着几个字。
鸟人,是我的。
他是她的?!
到底还是个孩子,和小孩儿对待玩具差不多,字里行间写满的都是占有欲。
“嗷嗷,呜呜——”
狗床上的爱宝急了,撅着屁股嘴里直叫唤,两只前爪子在床头不停地刨挠着。
很明显,它极不耐烦。
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它的头,冷枭迅速排除掉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将它从狗床上抱了下来。接着就将宝柒的书包凑到它鼻子跟前,低沉着嗓子说。
“爱宝,快闻闻,姐姐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