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她不愿,却又不得不可耻地发出一种媚得发浪的嘤咛声来。
而这些,落到男人的耳朵里,悉数都是折磨。
在她魔音的诱惑下,他的音色越发沙哑不堪:“宝柒,你给老子忍住了,很快二叔就带你去医院。”
言语间,特地加重了二叔两个字。
不仅是要告诉她的,也是为了给自己提个醒儿,千万不要忘记了彼此的身份。
那天他喝醉了酒,差点儿出事儿,现在清醒状态,他还能由着自个儿?
更何况,他俩躲在洗手间里,外面到处都是敌人,不仅危险还没有解除,还带着一个中了迷药的‘拖油瓶’,他哪儿敢掉以轻心,还有闲情去想那些不靠谱的旖旎事儿?
小脑袋剧烈地摇摆着,小手则是不依不挠地拼命捶打他的肩膀,嘴里呜咽着含含糊糊的话。
“不你不是,不是二叔,你不是我二叔”
不是二叔?
心里微怔,冷枭低下头睨着她。
“不是二叔是谁?”
“你是冷枭,你只是冷枭”
气息不稳的低啜着,宝柒红嘟嘟的小脸儿上,小模样儿委屈得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似的,嘴里呜呜咽咽的将自个儿如同被高温烘焙着的身体,蔓藤一般攀附在神色晦暗的男人身上。
缠住他,不停地磨蹭他,似乎想将折磨自己的高温引渡给他。
“妈妈二叔不说不说妈妈不说”
“你说什么?”
俯低了头,冷枭凝神听着她并不清晰的话。
可是,微眯着眼儿的宝柒,嘴里只剩下呜呜咽咽,到底后面说了什么,他压根儿就听不清楚。
不行!她越来越不得劲儿了——
“唔唔热”
拽不了他的衣服,小丫头开始可劲儿拉扯自个儿的衣服了。而且,她的速度还非常的快,很快,就将她被撕开了一条的领口处,露出了粉色的胸衣来。
粉粉的,粉粉的,在凝脂般白嫩的肌肤上,那胸衣的包裹,起伏的呼吸,真真儿诱惑男人的眼睛!
对于一个从来都没看过女人身体的男人来说,这样儿的媚惑,到底有多致命?
只能说,没有当场喷鼻血兽性大发,冷枭绝对算闷骚男人中的尖端人物。
外间,突地有脚步声。
“嘘——”
眸色一暗,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