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再睿智犀利的男人,在这一时刻的大脑思维能力,都会降为零。
所以,宝柒问了,要求了。
按照常理来说,思维能力为零的男人,应该马上就答应她的要求才对。然而,非常不幸和纠结的是,这个定律里的男人并不包括冷枭。虽然他高挺的鼻翼间还在喘气,但大脑和行动能力却并未有半点迟疑。
蹙眉,目光顿时凝重了,望着她,他没有说话。
“二叔?!”
嘴里呼呼吸着气,宝柒的手指揪住他精壮的胳膊肘儿,含情带怯的小眼神儿眨巴眨巴,绝对有让男人失神的能力。
“吁——”吐了一口气儿,男人松驰下来了神经,一直在动荡的秋千架也停止了下来。然而,他拍了拍她的脸,一脸上吃饱餍足的满意后,说得却是,“回房洗洗。”
四个字里,没有一个字与宝柒的问题相关。
宝柒拧着眉头,不满意了。但是这一阵子的极高强度体力运动下来,两个人的身上都黏乎乎的,的确不太舒服。想了想,她也就没有反抗,由着他处理战场和善后,然后抱着她往卧室走。
暖房外面天寒地冻,她像蜗牛般缩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胸前的温暖和军大衣的柔和。
身体不爱动,不过么,嘴还是好使的。
大脑纠结了好几秒,她还是没有气馁,再接再厉谋福利,将自己心里那点儿真实的感受说给他听,“二叔,难道你不觉得么?隔着一层那个塑料薄膜,就是十万八千里”
伸手在她腰上捏了捏,男人脸部上的表情微抽,“夸张。”
“喂,夸张是一种修辞手法,是为了更加清晰地说明实事。二叔,我不喜欢,真不喜欢。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你,你都不是属于我的,属于杜蕾斯的一次,我要一次就好”
“”
冷枭没有回答。
事实上,真不觉得么?
屁!哪个男人要说他喜欢戴着套儿干那件事,除非他脑子是抽的。他不喜欢戴,非常不喜欢,不喜欢的程度说不定比她犹甚。但是,冷枭是一个相当自律的男人,哪怕在这件放纵的事情上,也绝对不容许自己由着性子和**伤害到她的身体。
男人的担当,不是表现在嘴里,而是事际行动上。
“哎呀妈,又不说话,你是不是金刚葫芦娃里那只最闷的大葫芦转世?”颓然地叹了一口气,宝妞儿拧过脸去捏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