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之犊不怕虎。
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冷枭了,从陈黑狗话落开始,宝柒姑娘满心满眼都被即将到来的见面开始欢歌了,哪里还能记得一周前那个男人的冷漠和寡情?
不得不说,这小丫头是一个拥有超强治愈功能的邪恶人士。再配上她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个性,实在太容易在感情路上好了伤疤忘了痛。
一路上,宝柒口若悬河地对陈黑狗同志巴拉巴拉,就想套他的话,打听打听冷枭消失的一周都干了嘛。可是,身为受过特训的特种兵,冷枭的御用司机,他又哪儿是那么容易被她给糊弄了去的?
她怎么问,他总能嬉皮笑脸地轻易给她抹和过去,将当兵的那点儿痞劲儿全给用上了。所以,直到汽车驶近了帝景山庄,宝柒还是啥也没有问出来。
因此,下车的时候,脑袋反被忽悠上了的宝柒挤了挤眼睛,甩给了陈黑狗一个佩服的眼神儿。
“狗子哥,你果然是用瓶子做的嘴巴。”
冲她呵呵一笑,陈黑狗说:“不是瓶子嘴,而是我压根儿就没有嘴。”
额!
没有嘴拿什么说话的?
闷闷的睨了他一眼,宝柒脚下生风儿,开动小跑的步伐奔进了帝景山庄——
一脚跨进大客厅,她眼睛一亮。
男人坐在沙发上,高大挺拔的身板儿微微前倾,整个人苍劲得像一棵松树,不动声色地杵在那儿,冷俊的脸上冷漠寡淡,和往常并没有任何区别。微微眯着眼睛,嘴里不轻不重地咬着一只点燃的香烟,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
在他面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份红头文件,他一边儿吸烟,一边儿翻阅着那些文件。
他好像很忙?
本来满心的欢喜,见到他严肃冷漠的样子,宝柒略略有些踌躇了。站在门口,双手交握着来回绕动手指,闷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见到他抬起头来,她忍不住又低低喊了一声。
“二叔,我来了。”
“过来。”男人像是刚知道她进来的一样,深吸了一口烟,抬起头来睨了她一眼,手指利索地弹了弹烟蒂,又咬着烟,将那些文件叠放起来。
又是过来
一贯这么霸道的命令方式,他也不嫌腻得发慌,换一句来说。
心里这么寻思着,宝柒脚下却没有停留半秒,放下肩膀上的书包,立马像一只小山雀儿似的飞奔了过去,屁股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便满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