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想了一小会儿,她微眯着眼儿,忍受着身上痒酥的浅淡痛感,又开始琢磨起来,他一本正经的外表下,究竟会有怎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他从来不笑,他很少温柔,眼神儿要么冷冽要么阴鸷,要不然就是平静得比水还要纯粹。
可是,偏偏也就是这么个家伙,一旦暴力血腥起来,啧啧啧
一想到他狠揍方惟九的表情,她的心脏就猛地一缩。
可怕!
“嘶——”
突然重重一刺,将她刚刚收缩的心脏弄得差点儿停顿下来,不会跳动了。那个被纹身机扎着的地方火辣辣的果断痛了。
“痛啊!”
“颜色不同,深浅不同,忍着。”男人冷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儿。
深呼吸一口气儿,宝柒吸了吸鼻子,嗅着他近在咫尺的冷厉气息,可怜巴巴地闭上了嘴巴。心惊肉跳地由着他摆布和折腾,脑门儿上溢出了一层冷汗,漂亮的脸蛋儿蹙成一团儿。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不知道过了过久,终于,‘惨无人道’的折磨结束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宝妞儿楚楚可怜地昂着头望向面无表情的男人。而他居高临下的视线,也正睨着她刚刚绽放的那朵潋滟盛开的蔷薇花瓣儿,花儿,正鲜活又真实地嵌染在她那个颇为神秘的领域上
栩栩如生
冷峻的脸上掠过一抹诡异的邪恶之色,稍后,冷枭拉起她的腿放好,转过身去收拾支架柜上的物品,不敢让她瞥到自己身下狼狈的样子。
脸蛋儿红得像熟透了的蕃茄,宝柒想爬起来,可是瞅了瞅四周,便没有看见有自己能穿的衣服。
蹙眉,她小声问:“二叔,我穿什么?我的衣服呢?”
“不穿。”没有回头,男人的声音闷闷地。
脑门儿炸开,宝柒觉得自个儿肯定是被雷给劈了。
这,这,这
“不穿难道你让我就这么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的呀?哎哟妈呀,这像话么?丢人啊!兰嫂儿要是瞅到,不得笑得更年期综合症发作啊?”
不理会她的叽歪,冷枭声音有点儿嘶哑:“兰婶儿放假了,屋里有暖气,冻不着你。”
“啊哦,不是吧?”宝妞儿在哀鸣——
冷冷地转过头来,睨着她,冷枭扬起眉头:“你想再次感染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