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劲儿。”范铁话说完,拉着年小井就要转身。
“范铁——”
低低的怒吼着,年小井被气得胸腔起伏不停,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那恼意,像是恨不得把他拆骨抽筋——
“怎么了?”范铁勾着唇笑问。
不料,年小井突地扬起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甩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无耻!”
结结实实的耳光,让范铁顿时怔在了当场。活了二十七年,除了他老爹,他这张脸,什么时候挨过别人的耳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他愣了,宝柒也愣住了,伸出手想要拉她:“小井——”
掰开范铁紧握住自己的手,年小井声音弱了下来。
“范铁,我们已经分手了。如果你忘记了,那么我现在提醒你。”
说完,推开挡在面前呆立的范铁,向宝柒点了点头,拎起桌位上的包儿,转过身就走了。
直到她的背景消失,谁都没有讲过话。
气氛沉甸甸的——
良久,范铁自嘲地笑了笑,摸了摸火辣辣的脸,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又没面子,又生气,又无奈,脸上五颜六色写满了不同的情绪,样子瞧着甭提有多郁闷了。
眸色淡淡地掠过他,冷枭拉起了宝柒,站起身来不咸不淡地说。
“走吧,要吃什么?换我请。”
“呵,呵,枭子,你真幽默。随便吧!我现在啊,吃天鹅肉都吃不出味儿来!”双手撑在桌面上,范铁的眉目间满是受伤的郁气。
幽默么?
宝柒一头雾水,幽默在哪儿啊?
出了不太吉利的咖啡馆,喝了两口凉风,宝柒便上了陈黑狗开过来的车。刚坐上去,就透出车窗看到旁边驶过来的一辆迈巴赫。
接着,迈巴赫的车窗落下,里面是范铁阴郁的脸。
“枭子,来,咱飙一个。”
说完,不等冷枭回答,那厮一脚踩下油门,迈巴赫就跟疯了一样,‘轰’的一声就开了出去。
冷枭冷哼,“疯子!”
摇了摇头,他接着便吩咐陈黑狗,不必理会他的疯言疯语。这个点儿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在京都的公路上飙车,不是找死么?
习惯性有宝柒在先按上前后座的隔层,陈黑狗同志驶着骑士十五该用什么速度还用什么速度,沿着已经不见了踪影的迈巴赫路线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