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身体整个儿压抑在刚硬的身下,姿态极其霸道,嚣张,狂妄,像极一个能主宰人生死的神。
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冷酷。
“一、要么现在说,少吃苦头。二、要么上完了再说,苦头就多了。三、要么干脆不说,等我查出来到那时,就别怪我无情了。”
一道选择题?!这是什么狗屁的选择题?!
憋着一股子凉气儿在胸口萦绕,苟延残喘在他的指尖儿下,宝柒下意识的软软挣扎了两下。
最终,只能无奈地勾起了唇角,轻佻地笑着,媚状万千。
“呵呵,二叔这选择题还真是出得够味儿,忒像你的范儿。不过么,我还真没有啥事儿怕查的。噗,你看看我这么个人儿吧,透明得都快像一张纸片儿了,哪儿有那么多事情可瞒你?如果你非要知道我一晚上和多少男人睡觉,恶心恶心自己,就去查呗”
不承认,不害怕?
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男人好半晌都没有说话。
不过,阴戾的面色未褪,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压根儿就不相信她的话。
但是,他却也不再追问了,只是恶劣地捻了捻一朵红梅,阴鸷的脸庞贴近了她的脸,鼻翼里的呼吸越发浓重,带着某种危险的讯息,阴恻恻地逼视着她。
“不见棺材不掉泪!宝柒,你知道最适合用来形容你的词儿是什么吗?”
还能有什么?!
宝柒心下发笑。好吧,在眼前这个霸道又冷酷的变丶态男人的面前,她至今还没有被吓得软了腿,没有心神俱灭,认真说起来,她觉得自个儿这些年来,小心肝还真是越来越强大了。
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都没有问过,今儿偏偏要逼问自己的事儿,还‘举着枪’像审犯人似的那么野蛮。
但是,应对自如,眉眼生花,巧舌如簧,正是现在的宝柒——
“你不都说了么?无耻,下贱,还有什么?!哟,难不成今儿二叔你又开发了新词儿给我呀?!赶紧的,说来听听?”
“两个字——欠操!”轻弹了她一下,男人作势就要贯入,声音又冷又硬。
粗俗的两个字儿一入耳朵,宝妞儿的脸不由自主涨成了两团儿艳山红。
心跳狂乱了,浅浅啜上一口气,好不容易她才强压下来从胸口升腾而起的怒气。眉儿挑得更开了,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面前被冷冽和寒霜笼罩的男人。
肝儿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