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开始我也没有太过在意,想想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慢慢的越来越痛了,下面开始出血,我以为大姨妈来了,到了机场上了个厕所在等航班的时候,就开始疼痛难忍了我,出血量越来越大,我忍不下去了,我妈也查觉了她吓到了,赶紧打车将我送到了离机场最近的一个军区医院。医生说,我们的孩子已经两个多月了。”
说到这儿,哽咽了一下,她垂下眼皮儿接着说:“可是他不乖,他没有正常着床,而是在输卵管里我宫外孕了。后来手术之前,我就因为大出血休克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了,就是你那天看到的三个疤痕,腹腔镜手术留下的。”
“都是我不好。”男人的眸色阴沉得能滴水。
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揽紧了她颤抖的身体,一向凉薄的嘴里吐出来的声音低沉无边儿。
任他千算万算,千想万想也完全没有想到过,以为已经离境了的母女俩竟然一直就在京都市。就在离他极近极近的地方,他的女人竟然遭受了这样毁灭性的疼痛。
而他,一点儿都不知情。
瞒得多好啊!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大嫂每三差五就打电话回家报平安,说是已经平安到达,一切都平安。
平安么?!结果竟是如此。
因此,在他安排血狼派人前往m国加州她学校所在的城市调查她五年的生活和学习情况时,同样,压根儿就没有把这个因素参考在内,没有想到过需要调查京都
摇了摇头,宝柒头倚在他胸前,脸上还是浅浅笑着。
可是,笑容却难以避免她声音里不期望透露出来的哽咽声。
像一个憋了许久都没有说话的话痨者,这些年来,她心里被这些事情憋得极为难受。好不容易终于有了一个倾听者,或者说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她索性说个干干净净,原原本本。
“不,其实都是我不好。在津市那次,我以为是血事儿来了,当时,月经淋漓不尽我就应该警觉的,其实它就是宫外孕的前兆我,我没它当回事儿。如果那时候知道了就去治疗,也许不会是这样的结果。当然,更不可能会碰见那个女军医——”
“女军医?!怎么了?”冷枭声音沉沉的,锐利的眸色紧盯着她。
目光迷离,宝柒像是陷入了回忆里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听到我妈在病房里哭,还揪住一个女军医不放手地破口大骂。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军医姓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