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错了”
“二叔我真的错了——”
“别,您老人家可千万要息怒啊!”
悲剧了!宝柒目露惊恐,微张着嘴,看着头顶上冷酷无情的男人。语气加重,循序渐进,一句比一句更加软腻。声音相当的惊,语气相当的软,脾气相当的没有。
识事务,识事务!
心里默默地念叨着这句哲理名言,她脸蛋上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几分,此刻最大的祈愿就是能在他手底下留一个全尸。
看得出来,今儿冷大首长果真是被她给惹恼了。气恼之下的男人,犹如大野狼逮住了小白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不被拆吃入腹,那就奇了怪了。
“二叔”
“二叔”
一声声喊着,太降她的格调了!
好吧,事实上她真的不情愿。但凡她现在的造型能够稍微雅观那么一点点,她又何至于如此哀求他呢?每每想发横,她垂下眼皮儿瞄瞄自己,就又不得不服软了!
现在啥情况呢?!
房间里,灯光下,娇小白嫩的小身板儿可怜地被男人束缚着仰躺在床上,半分都动弹不得。而捆着她的浴巾在撕成了条之后,坚韧得堪比绳索,双手被他死死绑在头顶固定住。最可怜的还是她的双脚,分别拉开了绑在床两侧的床柱上,脚踝被浴巾缠住了,羞耻的造型大开门户,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这番光景,除了哀求,她还能干嘛?!
丫的臭男人,多像一个惯犯呀?!捆缚技术如此到位。
又快,又狠,又不留半点情面!
“错哪儿了?说!”男人声音冷冷如覆了冰,目光淬上一层怒意,恨恨地看着她,像一个资深的猎人。并不急于立即猎取已经到手的猎物,而是玩弄一般轻拂着她的身体,深邃的冷眸在客房昏黄的灯光下,折射出来一抹冷冽无边的光芒。
肝儿颤!
冷芒!寒芒!暗芒!忽闪忽闪!
她觉得,他眸底像是暗藏着冷冷的杀机,一种恨不得刺入她骨肉的邪恶杀机。
咳,此杀,非彼杀,邪恶之杀
二叔呀!
哀了!直接老实点儿,继续认错吧!
“二叔,嚯嚯!我说真心话来的。刚才我检讨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哪儿都错了。小到头发丝儿,扩展开来包括呼吸和细胞,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