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回了阳台边上来看他。可是这么好一会儿功夫,他半步都没有挪动过,将特种军王的精神给发挥到了极点。
无聊的撅了撅嘴儿,她原本想在休息室里面睡一觉的。可是翻来翻去,觉得大冬天的将二叔给弄到站在外岗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之前原本是非常气他来的,所以想小小的收拾他一下,自然她也知道这种天气对他的身体造不成影响。
可是
试想想,如果在整人的过程之中,对方完全没有感觉到痛苦,甚至还无比惬意的站在那儿听风弄夜,那么,整人者的心理满足感,又会还剩下多少呢?
好吧,她承认,少到几乎没有了
他是挺讨厌的,什么事不告诉她,什么事儿都要管她,什么事儿都要强迫她,什么事儿都要她去依着他不过大多数时候还算是挺好的各种各样念头在她的脑子里断断续续的反复折腾着,越来越多不着调的想法只有证明一件事儿——她的心软了!
丫的,这鬼招儿究竟是整他,还是整了自己啊!
明明她赢了,怎么没有胜利者的感觉?!
稀里糊涂之间,她不经意又想到了那根油亮亮的棒子骨,身不由己的砸了砸嘴巴,鼻腔里气儿不顺的哼哼着找到了开门的理由。
算了,就当便宜大禽兽了!
行动永远比脑子快,只见她‘噌噌’地就跳下了床,噌噌地拉开阳台的门,噌噌地就望了过去。
艾玛
果然直挺着呢!
坚直了腰板儿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副完全无惧于严寒的冷峻感,不仅没有让他减掉半分英明神武,反而那骨子里的神色自若和平心静气为他又添了几分光彩。
视线里的画面,太十八岁不宜了。
冷枭啊!怎么就这么能揪人心呢?她想着。
不过说来也是,冷枭是什么样的身体底子啊?大雪天都敢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打滚儿的特种军王,不穿衣服都不怕冷,何况身上还穿了件衣服,哪儿又会在意那点儿冷空气呢?!
但是
她都出阳台来了,为什么他还不做声?
生气了?
“二叔?”撇了撇嘴,她慢腾腾地走近了他,看着那层蜂蜜在冷空气下凝固在了上面的样子,觉得还真是大了不少,看来他烹饪的食物非常成功。不由觉的再次咽了咽口水,她清了清嗓子,清灵的嗓声带着一种莫名的怪异又喊,“二叔,你怎么了?是冻僵了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