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进了几头驴子在蹦哒。
她没法儿让自己再回家去。
索性约上了年小井和小结巴,三个女人一起去了兰桂坊酒吧。
都说常常泡酒吧的不是好女人,她们三个女人都不常来,可是这会儿,她们都觉得自己同样不是好女人。
面前摆满了酒瓶儿,一副不醉不归的样子特别的诡异。
宝柒不时搔着混沌的脑袋,长发有一种凌乱的美感,心里更有一种悲呛感。
一杯接一杯的倒着,本就酒品不好的她却没有半点儿节制的喝着。因为,她如果清醒,完全没法儿压抑下去心里那种说不出来的恐慌。当她再一次拿起酒杯时,年小井终于按捺不住了,压下了她的手。
“七七,你干嘛呢?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耸了耸肩膀,宝柒无所谓的笑,“嚯,那谁,那谁不都说了么?女人结婚的前一晚,必须和闺蜜狂欢一次才对得起自己么?”
“你那叫结婚?”年小井挑眉。
“不然叫什么?”
“我看你啊,这叫借酒消愁!”年小井轻斥一声儿,又转过头去望向王雪阳,“是吧?结巴妹,你看看她像个什么妖精?恨不得把人家酒柜给端了——”
“是,是的,七,七七,少,少喝点!”小结巴绞着手,叹息着不停看手机。
“你们在想什么呢?我哪有愁,我愁个屁!人一辈子吧,总有些事情是必须放下的,今天晚上大醉一场,明儿又是崭新的人生了,来,姐妹们,干杯——”夺下自己的酒杯,宝柒笑得真像个妖精,看不出来半点烦燥。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必须得醉掉,要不然不知道这个漫漫的长夜究竟该如何渡过。
不论冷枭在不在,她都无法再去面对他了。
她要把自己嫁了!
“七七你啊,就是个性太犟了,牛性。如果你不想这样做,如果做了会让你心里难过,你就不要去做。如果决定要做了,就干脆放手,利索点儿行不?”年小井端了一杯酒在手里,碰一下她的杯子,不知道是在劝她,还是在说服自己的心。
撩了撩有些沉重的眼皮儿,宝柒轻笑:“拉倒吧小年!你啊也就是说说!女人就是一种特么奇怪的生物,一个人的嘴上说得都挺得劲儿,可真做起来,没有一个率性的,当初我不也劝你来着么?这就叫做”
“哟嗬,美女们都在这儿呢?”一个磁性优扬的男声适时的插入了进来,打断了宝柒醉声醉色之下的长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