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血狼的笑容忽然凝住了,带着一抹审视的眼神儿望着自己的杰作,左看右看,站在她的面前,收敛起了嬉笑,取而代之是冷漠,“你要死了,不是代表爷的技术不过关?”
游念汐痛得心脏在抽,更觉得和这个男人没法儿勾通。
事实上,她觉得如同她自己,他们这种人或多或少都是有些怪僻和毛病的。
思忖之间,她突然‘啊’的惨叫了一声儿。手腕上再次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几乎把她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住了。
长长抽气着,她额头冷汗直冒,后背再已湿透。
“你在干什么?”
“重新来一次,敢小看爷的本事!”血狼说得极其认真,认真得真像一个对缝合学术有着孜孜不倦追求的医者,正怀着一颗怜悯世人的心肠在为一个病患者服务。
而此时,两只手腕和膝盖已经被他搞得血肉模糊不清,伤口缝合得乱七八糟的游念汐,几乎失去控制得想要咬舌自尽——可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电视里的咬舌自尽都是哄人的,自己咬舌是真死不了,只会更加活受罪。
身体动弹不得的她,犹如一个傀儡般僵硬着身体在担架床上,死死咬着因疼痛而颤抖的下唇,让面前这个恶魔男人再次洗礼了她严重受损的伤口。
一下,又一下,她想忍!“啊——”
一声儿惨叫,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冷汗涔涔。
伴随着她失控的尖叫声儿,血狼更加满意了。再次转过身去,脱去塑胶白手套丢在垃圾桶里,他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再回头时,摸着他有些诡异的耳钉,姿势矜贵倨傲的托着腮瞄她。
“爷就说嘛!不知道疼痛的生物是不存在的!”
整个人瘫在担架床上,游念汐呼呼喘着大气儿,痛得耳鸣不已。
四周,一刹那变得安静了,安静得她只能听见自己血液在疼痛的流动。
一动不动,一动就疼。
她看着血狼,咬着下唇,神经绷得紧紧的,“你,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
血狼勾着邪味儿的唇,真诚的在笑。
“爷带你看点儿劲爆的戏?要不要?”
游念汐微眯着眼睛,说不出话来,身体都在颤抖。
“不要!”
“啧!别这样固执嘛,生活就在于享受,你这样活着,多没劲儿啊是不是?”像个朋友一般劝说着,血狼拉着她的担架床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