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呢。”
“呸!谁信啊?你还会逗人玩?说给猪都不相信。”
“对,你就不信。”
“呜,欺负我,还骂我是猪,你太狠了!”
“”
冷枭默了!
枉他英明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办法。哄人,宠人,这些活儿真不是冷枭能够干得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把好端端的丫头惹哭了,又该咋办?
枭爷纠结了!
铁臂收拢,他圈紧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的抱紧她,诱哄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懊悔,认真说:“行了,老子一会儿让人去查,哭个屁啊?多大点事?”
泪珠子哗啦啦地流,宝柒心里其实在一阵暴笑。
说来也挺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性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爽。
哭着,抽泣着,她垂着脑袋,肩膀配合性地抖动着。
其实是在闷头发笑,不过冷枭看不出来罢了。
“二叔,你说话算话!不仅要查,我还得去看守所看看他。好歹人家对我也有恩不是?我这么多年得了人家的好,却没有半点儿回馈,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瞧着小丫头贼招人心疼的可怜劲儿,冷大首长觉得骨头缝里都在撕裂,自然是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了。紧紧环住她的身体,他一点点拭着她的泪水。
“不哭了,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
啧啧啧,丫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宝柒抽噎着,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卡了喉咙。睨着男人冷硬的侧颜上浮现的柔情弧度,心里被暖意的情绪渗透了,觉得做小孩子真真儿好。
“快打吧,快打吧!二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了,哭得心都破了一个大洞了!”
有那么严重?
冷枭目色一沉。
闷闷‘嗯’了一声儿,他使劲儿把她环紧了,侧身过去拿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声线儿,冷冷地吩咐人查一下监狱那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放下电话,冷枭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