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感,乐得宝柒哧哧直叫,整个人勾着他更是笑不可支:“哎哟喂,首长同志你今儿个身子体可真硬朗。”
一边笑着说,她一边儿戳过手指去就撩他刚穿好的衬衣领口,暧昧地冲他呵着小气儿,邪恶无比地问:“你敢干么?”
冷枭心里一荡,胸膛上被这小妖精抚过的地方火热火热的发烫,眸色变得更为深沉了,习惯地反问:“你说呢?”
说?说啥
想到自己坐月子才二十三天的安全时间,宝柒表示被收拾的危险性非常之小。于是乎,她更加胆儿大了,娇俏地舔了一下唇角,手指勾着他的衣襟领口来回晃悠,极尽勾引之能事儿。在他越来越浓重的呼吸里,她却轻笑一声,在他唇上亲吻着细叹:
“圣诞节到了”
“嗯?”冷枭声音有些哑,“你信耶稣了?”
耶稣和圣诞什么的,自然和宝柒没有什么关系。
在她这里,不过是一个记忆的时间罢了。
因此,‘哧’地笑了一声儿,她的视线在他滑动的喉结上扫视着,“首长同志,小兵批评你一下啊,你这会儿的跳跃性思绪能力变差了哦?”
言语间见他微愣,宝柒得瑟的笑容更痴了,细柔的声音徐徐响起:“其实吧,我不过是想要提醒你,圣诞快到了,大鸟和小鸟也快要满月了。话说,枭子哥,冷二叔,你许诺送给我们的大礼呢?为什么还没有见到啊?别不是空头支票吧?”
“就数你混蛋,还追着问礼物?”
男人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唇舌精准地叼住她的耳垂,嗓音磁劲儿得十分勾人:“放心,该来的礼物会来的。”
该来的礼物?啥意思?
嘟了一下嘴巴,宝柒不太理解男人话里的逻辑。不过么,她也就那么一说,耍耍嘴皮子消除一下身上的酸软,缓和一下清晨的气氛。见他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和他扯这事儿。
接着,她便放开了束缚他的两条腿,拍着嘴打着呵欠,百无聊赖的说。
“吊着胃口挠着心。二叔,你可真会膈应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丫就不能提示一下么,多纠结啊?”
“一定让你热泪盈眶。”
“啊哦?这么厉害,啥东西啊?该不会是你把奥林匹克公园和旁边那鸟巢给买下来送给我和孩子吧?”
冷枭乐了,弹她额头,“你想太多了!”
“哈哈,我就说嘛。”一头笑得栽倒在床上,宝柒仰着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