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轮到他自己有事儿了,他都不舍得为自己辨别半句。看起来,这个儿子真是着了那个女人的魔了。
郑书记点了点头,翻了翻手里的资料。
“那好,冷枭同志,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希望你能配合。”
冷冽的目光微微一眯,冷枭的视线望过去,锐劲儿十足。
“可以!”
清了清嗓子,郑书记忽视掉会议室投过来的几缕视线,忽视掉面前这个年轻人带来的强大压迫感,严肃又庄重的就事论事提出了几个问题。
“你认识资料上这个布兰登么?”
看了看会议室墙上的屏幕里带着笑容的布兰登,冷枭严肃地点头,“认识。”
“什么时候认识的?”
“去年元月。”
“什么地点?”
“南方某x驻地。”
“当时什么情况?”
“他旅游迷路了,被我部士兵带了回来。”
“有人说你和他单独密谈了半个多小时,有没有这回事儿?”
“有。”
“请问你们单独谈话这半个小时里,到底说了些什么?”
勾了一下唇,冷枭直视着她,“一定要说吗?”
“一定。”郑书记肯定地点头。
会议室的其它人,定住了目光,提起了气儿。
冷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说得又慢又严肃:“他出了一点男人的问题,我出于军人的职责帮助了他。”
郑书记有些不解,皱了皱眉头,又继续深入挖:“冷枭同志,请你说详细一点,他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而他又和你说了一些什么?”
心里暗暗一嗤,冷枭板着一张寒冰脸,扫了众人一下。
“他生殖器持续充血脖起,没有办法软下去。同样是男人,我为国际友人提供了一个能够保密的场所,供他在自渎,半个小时差不多吧?”
这个
几个将星闪闪的老头儿交换了一下眼色,不时清着嗓子,埋下头时的目光里,已经有了些许的笑意。而郑书记的面色则有些僵硬。
“半个小时只干了这件事?”
“当然。不过事后并没有成效,他还是继续充血不软。然后我让队里的医生接他去诊治了。这个情况,参加野训的战士,几乎全队皆知,你们可以去查。”
这么说来,非常的合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