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握着鱼杆的手微紧,低下头来,认真地审视着她的脸蛋儿,另一只手掌在她匀称的腰线上来回抚动着,眉心舒展,几个字悠扬轻荡出口。
“我在,媳妇儿”
“呃!”小心肝儿猛跳一下,宝柒的笑容又扩大了不少,脑袋靠在他身上,不得不承认这一声很受用。
要说,闷骚男也有闷骚男的好处。他不怎么动情动意,可是一旦动情轻唤,女人能立马化为一滩水儿。
幸好,这男人被她给处理了
要是一个花花公子,京都妇女界可就遭殃了。
抱着‘为民除了害’的伟大心思,宝柒唇瓣轻翘着,样子有些小得瑟,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蛮认真。
“二叔,这几年,咱们好像经过太多不着调的事了真希望以后能彻底地消停下来了。咱好好带着儿子过好日子。”
“好!”冷枭唇角微勾,大手抚在她小脸儿上,“你刚才‘喂’我,就想说这事?”
“不,对了”撩一下头发,宝柒失笑,“你看又被你扯远了,我刚才想说的是小雨点儿的问题。”
“小雨点儿怎么了?”
撑着他的肩膀,宝柒在他腿上坐直了身体,伸手去掰了他的脸过来,面对自己,言词恳切。
“二叔,小雨点儿现在在冷宅里,刚好合适。老爷子那里你去说说呗?我想,小雨点儿的妈妈和姥姥,一定希望她能得到老爷子的承认。而她现在小没有关系,一旦长大了,总会追根溯源的想自己到底是谁的孩子,会有失落感,孤独感,会觉得自己永远没有根儿”
像在说自己一般,宝柒脸上带着点伤感。
“嗯。”冷枭点头,轻抚她的后背,“七,你和老头子讲和了?”
“谁说的?”宝柒梗着脖子,立马又急了,“哎,咱话先说这儿,之前我和他暂时合作对外是为了你。我并没有说要认他啊。”
冷枭沉默了几秒。
余光扫到她急红的小脸儿时,手里的鱼杆一抖,“鱼咬钩了!”
他故意岔开了话题。
对于宝柒和老爷子之间的事情,对于运筹帷幄的冷大首长来说,是世界上最难搞掂的问题,比外面的任何事情都要让他为难。而在这种美好的独处时光里,他不想弄得宝柒不愉快。
有些伤太深,缓和与谅解,都需要时间。
鱼杆一甩,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就扑腾在了冰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