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干脆又利落,冷枭用词一如既往地简洁,很快就回答了她。
蹙着眉,嘟着嘴,宝柒死死地盯着他,心理纠结得十分的厉害。不期然想到了连翘刚才走前说过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衡量着它的可行性。大眼珠子转了转,她还是觉得那个套路太老了。
新时期嘛,大好女青年得与时俱进。
于是乎,她转瞬便领略到了中华上下五千年妇女同胞们总结出来的思想精髓,将‘一哭二闹三上吊’转变成了具有宝氏独家风格的‘一撩二咬三脱掉’。
“二叔”小手指在他耸动的喉结上滑啊滑,力道适中,勾搭自主,这就是一撩了。
“不行”
看得出来,哪怕心里痒痒,首长同志的立场还是非常坚定的!
“二叔,我不想参加一个军演么?多大点儿事啊!我又没说一定不转业,就是暂缓”一撩,二撩,三撩还不行之后,宝柒改变了战术。红扑扑的脸儿,水汪汪的眼儿,润嘟嘟的嘴儿一张一合,轻轻在他耳朵根上滑着不规则的弧线儿。似咬非咬,似亲非亲,似撩非撩。
好一幅撩人的画面,春色满园都关不住了。可是冷枭倒吸一口气,还是两个字儿,“不行!”
不行!不行!
至少加了两个感叹号,男人大大的抽气声儿表示他在极力的隐忍,而他语气太守强烈,表示他绝不会因为被她勾引就放弃原则和决心。
怎么办?
目光微微眯起,两个人四目对视着。在一副衣冠楚楚的画面中,宝柒的行动永远比脑子来得快。一只暖乎乎的手心迅速地逮上了他已然变化的那根小钢炮儿,一只手来回拤着,一只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看着男人直皱的眉头,说来说去还是那档子事儿。
“二叔,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我又不是上阵去杀敌对吧?不过就是想做随军的军医罢了。更何况只是一场演习,又不是什么真正的战争。我一个医生的能力不可能改变或者影响整个战局,我也不会随时在你跟前出现,影响你的判断力为什么就不可以?”
冷大首长的目光淬了火,语气还是凉如冰,“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靠,臭男人!
想到连翘英姿飒爽的模样儿,那走路挺胸猎猎逼人的气势,宝柒心里就憋屈到了极点:“你说邢帅为什么就允许连姐去?”
“她不同。”
“有什么不同,她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