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告诉她,这是最后一遍了,如果再中途被皇上送回来,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所以,叶思娴学得格外努力。
她先是憋着小脸儿吭哧吭哧解开皇帝身上的龙凤盘扣,接下来又把手伸向皇帝的里裤。
“等等!”,赵元汲被她弄得很不自在。
“你就这么想侍寝?”
“臣妾是皇上的妃嫔,为皇上侍寝是臣妾分内之事”,叶思娴照本宣科。
其实内心无比拒绝。
娘亲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却连女儿哪一天来天葵,哪一天和夫君圆房都不知道,这门亲事和她想的一点儿也不一样。
“朕累了,不想让你侍寝,早些睡吧”
赵元汲只要看到她圆圆的脸蛋儿,和湿漉漉一眼望到底的清澈眼眸,就觉得自己是个连小女孩儿都不放过的衣冠禽兽。
咳,实际上,他真不是。
“睡吧!”
赵元汲径自躺下,没多看她一眼。
叶思娴麻溜儿躺下,听话地闭眼。
她天葵还没来,真的做了那事儿,万一怀了娃呢。
东街花二嫂的侄儿媳妇就是难产死的,她太小了,肚子又那么大,生不下来。
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儿,虽说高了些胖了些,还是小,这说明太小的女人是不能生娃,会死人的。
……
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去请安的时候,众妃嫔却酸溜溜的。
“没想到小小的叶采女,本事却不小啊,隔了两个月又叫皇上重新记起你,着实不简单”,孙才人又来了。
叶思娴总算知道上次白贵人为什么要撕她的嘴了。
“孙姐姐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对待后宫姐妹情深义重雨露均沾,这有什么不对吗?”,叶思娴眨眨眼露出无辜的表情。
孙才人语塞:“你……”
“好了,回回就你话多”,皇后瞪了她一眼。
“如果孙才人实在记不住宫里的规矩,就回去多背几遍,什么时候背下来什么时候再学着说话”
“是”,孙才人气焰消失,灰溜溜夹起尾巴,却恶狠狠瞪了叶思娴一眼。
皇后问了问大皇子和大公主的状况,就叫人散了。
从栖凤宫出来,孙才人又要找茬。
走在前面的白贵人忽然转身,拉着叶思娴问能不能去太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