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他冷声。
“您心里只想着叶妹妹,臣妾也是您的女人”,容妃反而抱得更紧。
赵元汲正在为甘州惠王的事不自在,为了验证真假他连连派了许多人去打探,结果都一无所获。
不知是误会了惠王,还是他藏得太深。
“你越来越放肆了”,赵元汲眸光又冷几分。
“皇上,您以前说守孝,根本不进后宫,现在好容易脱了孝,宫里又来了些新妹妹,难道您只闻新人笑?”,容妃流着泪。
“臣妾自从东宫时就跟着您,可您一直冷冷淡淡,臣妾自知愚钝不足挂齿,可公主总是无辜的,若非她体弱多病,只怕十天半月也见不到自己的父皇”,容妃越说越伤心。
已经记不清多久没侍寝,她等不及了她豁出去了。
她必须早早生下皇子,同样是出身高贵,同样是东宫出来的,凭什么自己就要矮那许氏一头。
贵妃生下皇长子,自己再不济也得生个皇次子出来,到时候儿女双全,也担得贵妃之位了。
“皇上,臣妾亲手下厨做了几道小菜,还请皇上赏臣妾些脸面,留下来品尝品尝?”
身后的女人说得可怜。
当初娶妻纳妾并没有如他所愿,若不是太后一直催促,他甚至永远都不想见她们。
可几年过去,他误打误撞也有了儿女,这些女人虽是事关朝堂的政治姻亲,到底也算安分守己没给他添什么麻烦。
身后的身子微微抽搐着,赵元汲终究温和下来。
“只用一顿膳,晚上朕还有要事”
他向来不会和女人计较什么,只要安分守己,他愿意给她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晚膳摆了上来,没有寻常大张旗鼓的华丽菜肴,只有几道卖相不怎么样的简单小菜。
不知怎的,赵元汲就想起了叶思娴。
她就像这一道不起眼的小菜,不规矩却别具一格,叫人眼前一亮。
“皇上?”
见皇上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妃红着脸将酒杯送到面前,纤长的玉指绕在酒杯之上,细长的媚眼妩媚万千。
“朕还有事,就不喝酒了,菜做得不错”,赵元汲心不在焉。
女人们学做菜他是鼓励的,捣鼓些别的总比争风吃醋要好得多。
“你有空多带怡安出来见见太阳,别总闷在屋子里”
“多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