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错了,可皇上,臣妾一心都是您,臣妾实在是太想您了”,容妃爬过去抱住赵元汲的腿。
“因为思念朕,所以就给朕下了药?还是说,你自己想生个皇子?”,赵元汲一脚踢开。
容妃怔住,原来皇上什么都知道。
“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求皇上饶恕,从今往后臣妾就待在玉照宫禁足,只求皇上别把臣妾弄走,安儿才两岁,她不能没有娘亲”,容妃崩溃,她都做了些什么。
赵元汲眸中闪过一丝轻蔑。
“你们宋家……不是一直都瞧不上朕的公主么,送一个女儿入宫还不够,还要再送进来一个,想生多少个皇子?”,赵元汲缓缓凑近。
容妃再次僵住,怪不得皇上一直都不宠幸宋贵人,哪怕点了牌子叫人送过去,也是连碰都不碰完璧送回来,更多的是羞辱。
“当年你们宋家扶持有功,朕不会忘,可这几年你们仗着权势欺辱百姓,圈占良田,也别以为能骗过朕”
“臣妾知道,臣妾也劝过叫哥哥们收手,可父亲年迈,哥哥执掌家事,臣妾在深宫也是万般无奈啊”,容妃将错误全都推在家人身上。
赵元汲怒极反笑:“你若不想去冷宫天牢,朕还可以给你第三条路。”
“什么路?”。
赵元汲弯着身体缓缓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容妃脸色登时大变。
“皇上!”
“你知道的,朕向来不愿把女人牵扯到朝政上来”,赵元汲慢条斯理转身离开。
容妃瘫坐在地,不知多久才拖着僵硬的身子离去。
……
回到御书房,赵元汲坐在御案前,面前摆着的,正是宋家的种种罪证。
景顺元年,宋家因扶持有功获封三品侯爵,还不到年底就大肆扩充府邸,半条街的百姓都要给他们腾挪。
景顺二年,宋家大公子在京城春锦楼为花魁一掷千金,传得沸沸扬扬,二公子在赌局挥霍家产,手头无钱就圈占百姓土地。
景顺三年,宋家……
从头到尾翻过厚厚一摞罪证,赵元汲面色沉静,只有李有福觉得脊背发寒。
皇上龙颜大怒时,可不就是这样。
“皇上,夜深了,您也该歇息了”
赵元汲冷哼一声,重重摔下手里的折本拂袖而去。
……
昭阳宫的压抑气氛并不会传到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