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害怕,您那么凶”,某人嘀咕。
赵元汲大笑:“你还是头一个说朕凶的,你再说说朕还有什么”
“您不生气的时候待人就好,生气的时候待人特别不好,臣妾以后要小心,绝不惹您生气”,叶思娴老老实实把心里的想法倒了个底儿朝天。
赵元汲笑得笔都撂下,一把将她揽在怀里。
“你可知道,这话有多少人敢说?”
“难道不是吗?还是有人敢在皇上面前欺君?”,叶思娴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被这个人笑成这样。
“自然没人敢欺君”,阿谀奉承除外。
身边冒出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朝堂的障碍也在逐渐清扫,赵元汲心情大好。
“朕实在不知,你父母怎么把你教成这样的,幸亏嫁了朕,若嫁给别人,被卖了你恐怕还会帮人数钱”
“买卖良民是违反律法的,皇上净胡说”
“哈哈,朕不说了,不说了,磨墨”,赵元汲顺着意思不再‘胡说’。
叶思娴松了口气,终于安心磨墨。
这一伺候就是一大天,也不知道皇上哪儿来那么多折子要批。
原来皇帝也不是乡下老人嘴里说的,住在金屋子里吃鸡鸭鱼肉,吃一碗得倒一碗那种。
傍晚,叶思娴揉着酸胀的手腕要告退,赵元汲却让她留下侍寝。
叶思娴想到嬷嬷教的那些,自己还没能照做,脸就微微发红。
“终究还是要过这一关的吧,呼!”,她鼓起腮帮子好好舒口气。
……
今晚又是叶才人侍寝,消息传遍后宫,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有庆幸有羡慕。
别人也就罢,单单宋嫔就崩不住。
“虽然本宫是栽在自己手里,可谁叫你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呢?”
“新来的秀女人人都没叫皇上记住,偏偏就你一个!”
“贱人!”
宋嫔憋了一肚子火当然要找地方发泄,哪怕是毫不相干的人。
“揽月!你去把宋贵人找来”
“娘娘您做什么?”,揽月本想劝容妃安分守己,却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只得应下。
宋贵人并不想来,奈何堂姐仅仅是降为宋嫔禁足三个月,仍旧住在玉照宫,仍旧抚养公主,她不敢怠慢。
宋贵人很快漏夜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