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更甚,连祸乱宫闱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谁会不知道玉妃贪婪呢。
至于为什么不生气,赵元汲压根没碰过的女人,当然不会生气,反倒还会高兴。
有了玉妃这么个牵连,他对付岭南王会多出许多捷径。
御笔轻轻在书上勾出四个字;请君入瓮,他突然撂下御笔,转身出了门。
御花园太液池东厢假山之上,赵元汲身上的龙袍被猎猎秋风吹起,五爪金龙腾云驾雾般张牙舞爪,彰显出帝王一国之君的威严。
他在山顶的玉秋亭上负手而立,极目远眺,远处高山巍峨耸立,近处城池楼宇鳞次栉比,酒旗城郭,市井摊贩,他甚至能想象人潮涌动的热闹长街。
现在的京城,早已不是四年前那人心惶惶、凄凉惨淡的京城,而现在的赵元汲,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摆布的皇子。
江山是他的,百姓是他的,这片土地上一草一木,一珠一宝,全部都是他的,绝不可能让给任何人。
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那他姑且就当个好皇帝,志在四方百姓平安无恙,这是他君临天下帝王抱负。
……
玉妃有孕的消息让后宫都沸腾,可皇上有令谁也不许探视,连皇后也无可奈何,甚至她还从皇帝那儿得到严肃敕令。
‘若玉妃的孩子有殇,朕定会废了你!’
皇后百般绝望,终日战战兢兢,几乎被逼疯,许贵妃和宋嫔也好不到哪儿去。
许贵妃觉得,那个毒妇一定会为她自己的孩子铺路,而延儿就是最碍眼的那个,宋嫔则觉得,她害公主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原本老死不相往来的妃嫔们,竟不知不觉形成了难姐难妹的同盟,每日请安聚在皇后的栖凤宫哭哭啼啼。
皇后烦不胜烦,干脆称病需要静养,一时半刻谁也不见。
整个后宫陷入铺天盖地的绝望,却又有种微妙的平衡,矛盾仿佛一触即发,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宁寿宫,太后乐呵呵地浇着花,雁秋嬷嬷则一个个介绍着京城大家出身的贵女小姐们。
很明显,她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选妃。
“太后娘娘,您可真有雅兴,后宫都闹成什么样了?”,雁秋嬷嬷递上一盏茶。
太后放下水壶接过茶水悠闲抿了一口:“什么样儿?就那个玉妃?”
不等雁秋说话,太后放下茶水呵呵摆手:“哀家才不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