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岭南的百姓遇到的困难,皇兄正愁手下没有合适的人,就把儿臣派了出去,事关三万多户百姓,儿臣不能坐视不理”,赵元澈表情严肃。
“选妃之事只能暂缓,儿臣只能以国事为重!”,他又补了一句。
没想到太后指着他的脑袋笑得前仰后合:“什么时候我的澈儿也学会把国事挂在嘴边了?”
见赵元澈无动于衷像是来真的,太后恼了。
“说到国事,你以前怎么不帮帮你皇兄,这会儿要选妃了你要谈国事,你是成心的吧?”
赵元澈避无可避只好将自己皇兄坑了出去:“母后,真是皇兄遇到困难了,儿子不能不管”
……
赵元汲被太后紧急召见,只好放下手中的御笔去了宁寿宫。
偌大的宫殿里燃着名贵的金丝银炭,室内温暖如春,地上铺着波斯国进贡的绒毯,而绒毯上跪着两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且是整个大景朝最尊贵的两个男人。
“你们两兄弟真是要气死哀家!”,太后谁都没给好脸色。
“皇帝你也是,你弟弟胡闹,你也胡闹,自己的后宫不常去,难道也不许你弟弟成婚?”
“澈儿更是荒唐,成天在外游荡,都快忘了家在哪儿了是不是?以前哀家不管你,往后你成了人束了冠,哀家也不管你不成?”
太后胸口一起一伏,雁秋嬷嬷一边顺气一边小声劝慰着。
底下的难兄难弟暗中对视一眼,一个带着乞求一个带有怒意。
“皇兄顶住,再有半个时辰都差不多了”
“你要敢给朕办砸,看朕回来不拆了你小子的肋骨”
太后的暴风骤雨果然半个时辰后停下,生完气的老太太终于恢复了平静,还留两兄弟在宁寿宫用午膳。
席间她不停给赵元汲夹菜:“皇帝多吃些,岭南可是没这些好吃的,让澈儿一个人受罪去吧”
“是”,赵元汲尴尬笑着。
即便太后‘偏疼’他,可心里最疼的仍旧是赵元澈,他都懂。
选妃之事就这么搁置下来。
从宫里出来后,赵元澈当夜就秘密带人直奔岭南。
而同一时间,驿馆里。
蒋世昀正计划着离京,不过离京之前,他还是决定给玉妃些甜头,要里应外合成大业,里头的稳不住可不行。
“王爷觉得什么甜头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