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臣妾情愿替皇儿去死,皇上您知道吗?臣妾夜夜都梦见他,皇上!”
这么多年的心结憋在心里,她早已不堪重负。
赵元汲莫名也红了眼眶,高高仰着头看向窗外,冷冰冰:“朕不喜欢你是一码事,可轲儿毕竟是朕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他本来可以……”
“皇后,你觉得这么多年冷落你,你挺委屈是不是?”,赵元汲阴沉看着她,目光像山巅终年不化的积雪。
皇后呜呜咽咽哭着摇头,赵元汲无比厌恶。
“蠢不是你的错,又蠢又坏就是你的错,朕一生最厌你这样的人,明明自己脑子够蠢,偏偏还野心勃勃,你哪儿来那么多自信”
换做任何其他的事,他都会狠狠骂一句活该。
可赵长轲是他的孩子,孩子总是无辜的,他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骂出那一句:“死了儿子都是你活该”,太恶毒了。
皇后摇摇晃晃从御书房出来时,天已经黑透。
北风呼啸而过,刮在脸上像刀子割,皇后伸出手抚摸脸上干涸的泪痕,面如死灰转身看向灯火通明的昭阳宫。
“娘娘,咱们赶紧回去吧,明儿还得去向太后请安”
侯在外头的玉棠一无所知,她照常将厚厚的斗篷压在皇后身上。
“太后?”,皇后眼神空洞。
刚刚皇上说,看在太后的面上,他不会废后,也会给她应有的体面,但往后只准她称病待在栖凤宫静养,六宫大权她再也碰不得。
这句话无异于告诉她,在朕心里,你已经是个废后。
“走吧,回去”
“哎”
玉棠有些纳闷,但也不好多问,好好服侍皇后回宫。
……
第二天,栖凤宫里就传出消息,皇后病倒。
紧接着太医诊断,说是多年劳累积累下来的心血劳疾,需长期静养。
赵元汲探望后下旨,六宫之事由许贵妃和宋嫔主理,其余妃嫔无事不得来打扰皇后静养。
圣旨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六宫。
妃嫔们赶去侍疾才走到半路,又只好折返回来,众人三三两两凑在一处闲话。
“听起来怎么像是禁足啊”
“不太可能吧,皇后娘娘怎么会被禁足?”
“难道是因为叶美人的案子没查出来?”
“更不可能了,叶美人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