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耐下性子讲给她听。
叶思娴本来是想打发时间的,听说那儿的百姓那么苦,眼泪唰唰往下掉,用帕子接都接不住。
“别哭,你别哭啊”,赵元澈不知所措。
“那皇上这次……”
“嘘……”,赵元澈下意识捂上她的嘴,“这话不能乱说,皇兄这次……”
他站起身进了马车里,放开手郑重其事告诉她:“皇兄微服出行有太多事要做,不能随便提起”
说完,静静坐了一会儿,又转身下了马车重新骑在马上。
叶思娴撂开车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望不到头的官道,最后瘫在马车里。
“行吧,漫漫长路,就这么走着吧”
无聊中有些饿,翻起小包袱找干粮,结果干粮没找到,却翻出来一封信。
黄色牛皮信纸还染着墨香,上边写着娴娴亲启,能这么称呼她的,只有皇上。
撕开信封拿出信纸,叶思娴一页一页信纸翻过去,从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最后的神情气愤。
她‘啪’地一声将信纸摔在马车上,扭过头不看,半柱香的功夫过去,她又重新捡起信纸。
信上,皇上将当年发生的主要事件一一列了出来。
他和余静瑶青梅竹马,是怎么被太后一步一步拆散,一个娶了陈皇后为妻,一个被嫁给驻守边疆的将军,从此千里迢迢不得相见。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是庆幸还是替他们感伤,反正心里酸酸的。
可当年,大约自己也才七八岁的模样,还不知道嫁人两个字怎么写。
又谈什么吃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