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再不喜欢,那也是……”
“你简直不可理喻!”,赵元淙跳脚走了。
只留赵元溢盯着他的背影狐疑:“难道真不是?”
其实……是也不是。
药粉确实是赵元淙随身携带的,可他知道事情要紧并未来得及拿出来,更没给马群下药。
谁知第二天就出现在野马群的食水里,酿成如此大祸。
也难怪自己心术不正,路途中几次露出不满,说到底还是怪自己。
……
寻闸部终究待不下去。
病好之后,赵长衍继续带着队伍出发。
他站在茫茫草原上举目眺望一望无际的原野,心里比那天上飞的鸟儿还要迷茫。
“天大地大,我居然租不来一块养马之地,呵呵……”
“别急”
钢铁直男的十一皇叔走走上前安慰侄子。
“周边部落多得是,往北走有,往南回也有,还有东边儿的和蒙部,西南的扎黎部,这些都与大景朝交好,俯首称臣岁岁纳贡的”
赵长衍疲惫眺望许久,终究还是不情不愿拿出羊皮纸地图。
“且看看吧,暂时先不着急”
损失了寻闸部千顷草原,他现在看哪儿都觉得不好。
真要下手抢夺也没必要,可放弃是真不甘心啊。
“扎黎部怎样?”
给十哥递了个眼色,赵元溢照常说话。
“还行吧”,赵长衍瞥了一眼。
赵元溢自己觉得尴尬,又不会说话,继续拼命使眼色。
终于赵元淙接到信号,开始滔滔不绝讲了起来。
“说起来我们大景朝对扎黎部还有恩,以前的扎黎部在部落争斗中几乎消失殆尽,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公主逃到我们大景朝求救”
“皇兄他派了人去救助,帮那位公主重新建立王权,自那以后扎黎部就对大景朝俯首称臣,马首是瞻”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赵元溢很配合。
又拍了拍侄儿的肩膀:“好了,这件事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能全怪你十王叔,他老大不小不可能会乱来”
“你倒是了解得很”
赵长衍冷冷一笑,转身大步回了自己马背,半晌才扔下一句。
“那就去看看吧,希望有些人能将功折罪,若再有下一次别怪本皇子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