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地张嘴,分出一半心神继续留意着丁夫人那边。
“何班头,确实是这样!”何班头身旁的黄老板急忙点头道,“丁夫人是巳初上的楼,然后我和小二就听到了丁夫人和夏莲的喊叫声上楼后,就看到丁老爷已经吊在房梁上头了,舌头都伸了出来”那副样子一看就是死绝了。
何班头眯了眯眼思索着,右手摸着腰侧的刀鞘似是自语道:“现在是巳时过半,刘仵作说丁老爷的尸体还有些余温死了不足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在辰时过半到巳时之间上吊的。”
这段时间,丁夫人和她的丫鬟夏莲在大堂里用早膳,也就说,应该是丁老爷特意挑了丁夫人不在的时候悬梁自尽了。
接着,何班头又让手下的几个衙差一一询问了在场其他人在辰时过半到巳时之间身在何处,得到的答案大部分都不外乎两种:
“我?我那段时间就在这里用早膳啊!不信你问小二哥!”
“昨晚下半夜都没睡上,早上我就一直在客房里睡觉。”
前者就比如那灰衣大汉、一个老者、几个行商等等,后者就比如萧奕、南宫玥、青衣妇人、钟夫人的丫鬟等等。
当问到一个中年行商时,对方面露几分犹豫地说道:“早上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不过昨晚”
何班头眉头一皱,冷声催促道:“昨晚怎么了?”
中年行商吓了一跳,一鼓作气地回答道:“其实,我昨晚看到丁老爷出门过”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何班头再问道。
中年行商局促地笑了,“我昨天半夜觉得饿,就悄悄去了趟厨房我这不是怕我自己说不清吗?”再说了,这要是牵扯进命案里,恐怕十天半个月别想离开这镇子,他这次带的这批货怎么办?!
何班头透着质询的目光就朝丁夫人和夏莲看去,其他人的目光也都顺势看了过去,主仆俩明显露出紧张之色,半垂首移开了目光。
何班头面沉如水,逼问道:“丁夫人,你之前不是说昨晚丁老爷没出过门吗?”
丁夫人娇躯一颤,清澈的泪水再次从眼角落了下来,神色间满是悲伤与无奈
夏莲咬了咬牙,上前了半步,道:“何班头,其实其实我家老爷和那钟夫人早有了收尾。”
这句话让满堂炸了开来,青衣妇人直摇头道:“这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她还以为这位丁老爷是个知道疼惜媳妇的,没想到是这么个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