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尚,还有他旁边那个安静读书的韦树。
趁着韦树不注意,暮晚摇扬下巴,身子前倾,将自己手中握着的纸团砸向言尚。
纸团砸向言尚的眉心,他睫毛轻轻颤一下,抬头,见一张纸团滚到了他怀里。他抬头看向对面,暮晚摇拄着下巴,对他笑吟吟。
言尚面微红,看眼旁边的韦树。见韦树没发现,他才不动声色地拿起纸团,看暮晚摇给他写了什么。
纸团上写着:“有没有背着巨源与我偷情的快意?”
言尚:“……”
他看过去,暮晚摇发间的步摇轻轻晃动,金光焕烂之下,她对他眨眼睛。眼波流媚,春水盈盈,实在动人心弦,勾人魂魄。
言尚无言,握着纸团的手,却都开始发麻了。
他微微苦笑,实在没想到暮晚摇这般大胆。他挣扎半晌,韦树说:“殿下和言二哥写了什么纸条?”
暮晚摇和言尚同时一骇,看去,见韦树抬头,看向二人。
如同被抓包一般,二人脸都有些僵。
还是言尚反应快,在韦树凑过来要看的时候,他特别随意地将字条重新攒成纸团,跟韦树说:“殿下问我书中一个典故,问我可记得。”
韦树感兴趣道:“什么典故?”
言尚便如是如是、那般那般,将韦树忽悠了过去。
暮晚摇松口气,拍拍自己的胸脯。看到言尚跟韦树翻书时,蓦地抬头,轻轻瞪了她一眼。
暮晚摇咳嗽一声,正襟危坐,不再闹他了。
而这般偷情一般的喜悦,却萦绕心间,让暮晚摇心动无比。
她实在喜欢和言尚这般来往、他会回应她、替她遮掩的感觉……她实在觉得他这人真好,哪里都好,好得她就是迫不期待想和他欢好一场。
暮晚摇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让韦树留下。若是韦树没有留下……今晚,本应该是她和言尚的好时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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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似无缘。
那夜韦树宿在公主府上,耽误了机会不说,反正次日韦树就走了。
暮晚摇巴巴等着下一次机会。
但是下午时候,暮晚摇午睡醒来时,就听到侍女说言二郎来了。暮晚摇以为言尚是来找她玩的,便让人进来。言尚却道他老师叫他一同去山中住十日,拜访一位大儒。
那位大儒初来长安,当年大魏的科目考,便是那位大儒和其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