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你就是心思太重了,其实哪有那么多要忙的事?我看旁人家里如郎君这样品级的官员,整日忙的事还不如郎君的一半。二郎你该多睡一会儿才是。你总这样,现在年轻还好,日后累出一身病可怎么办?”
言尚含笑:“知道了。多谢你关心。我只看一会儿就睡。”
云书叹气,不多说了。
他心里期望家里真应该有个女主人,好好管管二郎才是。二郎哪里都好,就是对他自己要求太过高,太强迫他自己了。
而屋舍内,言尚惭愧地洗浴后,真的掌灯坐在了书案前。他有些烦躁地开始练字,妄图能找到解答自己问题的答案。
他不愿自己一想到暮晚摇,就忍不住往下三路去。
那多污秽肮脏,多玷污她。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
他清醒时能够控制,可是这种欲一到了晚上,就来梦里折磨他。他频频如此,自己都被自己的欲吓到。恨自己为何会这样禁不住,为何会被欲所控?
言尚这两日都不敢去见暮晚摇,就是怕只见到她笑一下,他脑子里就开始乱,想一些不堪入目的混账事。可是他若不去见暮晚摇,暮晚摇又会疑心他在忙什么。
左右都为难,言尚这两日也实在是煎熬。
他懊恼不已,只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有一天真的会出丑。而如他这样的人,让他出丑简直如杀了他一般让他难受。
练字练了一会儿,言尚低头看自己写了什么,又被满纸的“暮晚摇”,闹得怔了一下。他看着自己的字,就不禁开了窗,向对面府邸看去。
他记得公主府有座三层阁楼,以前总是亮着灯的。
然而今夜言尚注定失望了,那里黑漆漆的。
显然只有他一人受折磨,暮晚摇压根没有和他一样的烦恼。
言尚叹气,开始日常反省自己为什么要这样。他反省了一会儿,却是想到那晚上自己做的混账事,又是忍不住露出笑,眉目微微舒展。他心中宁静,开始记录那一晚的事。
写完了,言尚看一会儿自己的字,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他摇摇头,将纸烧了,就如将他的心事深深埋着一般。
至多、至多……他偷偷摸摸一般,跟自己大哥写了书信,不自在地问大哥,自己这样子是不是不正常;他向大哥讨教如何能将欲收放自如,不闹出笑话来……
给兄长写信时,言尚抽出更多信纸,顺便给父亲、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