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个校尉打着哈哈:“你们也真是的,跟那些没根的人计较什么。陛下派来的,不能不给陛下面子嘛……啊!”
校尉发出一声惨叫,周围所以兵士站起,怒目相对:“郎君!你干什么!”
前一句是对着死了的校尉,后一句是对着提着剑、慢条斯理将插入校尉背后的剑拔出来、再将剑上的血擦干净的刘文吉。
刘文吉拿着帕子,冷淡地擦掉剑上的血。兵士们围住他们,目眦欲裂,愤愤不平。他们蠢蠢欲动时,刘文吉抬目,阴鸷的眼睛盯着他们:“我看你们谁敢动!
“是想要抗旨不尊么?
“再动一下,我血洗你们整个军营!且看陛下是向着谁!”
刘文吉脸色苍白,眼神阴沉,一时间竟让这些兵士不敢动作。
静谧中,有大胆的兵士:“陛下当然向着我们……”
刘文吉冷冷的:“确定么?”
“我杀了你,你又能如何?”
刘文吉手中却提着剑,他目光阴冷,一步步上前,那些兵士却一步步后退。他看向四周人,朗声:“尔等想当逆贼么?!”
周围军人的气息粗重,瞧不起他的人用仇恨的眼神看来。可是这些人多么怯懦,竟然不敢动,竟然手持利器、也不敢有一人冲上来杀了刘文吉。
刘文吉听到耳边溅开的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他面对着一营帐的压着火的兵士。他越是沉冷,这些人越是不敢动。好不容易有敢动的,他提剑指去,那个胆大的也被机灵的内宦们绑住。
后背被汗浸湿,第一次提剑杀人的感觉实在恐惧,可是这一刻,他又是酸涩,又是痛快。他忽然想要放声狂笑——
可笑!可怜!
这就是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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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府中,暴雨淋漓的时候,韦树和赵灵妃坐在厅中。
韦树坐在棋盘前,和对面愁眉苦脸的赵灵妃对坐。
赵灵妃喃声茫然:“难道我真的要嫁给一个老头子么……”
韦树道:“不能。”
赵灵妃听到他说话,愕然向他看来。见韦树手中一白子落在棋盘上,少年垂着眉眼,睫毛浓郁。
他既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说服赵灵妃一般,语气淡却坚定:“蜉蝣也可撼树,蝼蚁也当争春。为何我们要屈服命运?”
赵灵妃呆呆看着他。
他抬起眼来,看着她,又像是目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