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方便。”
暮晚摇诧异:“难道你还能折腾一宿?你还有那种本事?”
言尚微恼,道:“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口无遮拦?我是说……在旁人的地盘,我不自在。”
暮晚摇哼笑:“你何时自在过呀?你从来都不自在。嫌白天光太亮不能避嫌,嫌晚上孤男寡女落人口舌;嫌不是床不合礼数,嫌马车颠簸让你害怕;嫌时间太短我不满意,嫌时间太长被人发现;嫌婚前总是不好,嫌我迟迟不许婚……你就从没自在过。”
言尚无言。
他却说不出话,心想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见言尚手拿着一张帕子、半天纠结着不动,暮晚摇叹口气,拉着他坐下。她拿过他手上的帕子就要擦拭自己,她抬起膝盖,只是停顿一下,就见言尚匆忙扭脸背对她,不向这边看来。
暮晚摇对着他的背影皱下鼻子,嫌弃他的放不开。
她心中琢磨着总要言尚放开一次……男女之事、闺房之乐,天经地义,他却没有一次能真正打开他自己,就总是不能享受到最快乐的时候。暮晚摇想来,都替他有些可惜。
许久,听背对着她的言尚低声:“你擦好了么?”
暮晚摇:“嗯。”
他转个肩,见她已经穿好中衣、没有哄骗他,这才微微舒口气,倾身来要拿她擦拭过的帕子。见他又有起身去收拾的样子,暮晚摇服了他了,从他手里抢过帕子往外面地上一扔,拉着他躺下,不悦道:“不要管了!明日会有侍女收拾的。”
言尚被她拉着侧躺下。
金色的帷帐和烛火照在他们身上,暮晚摇与他面对面而睡。安静躺下,四目相对,空气变得滚烫如炸。
他睫毛颤抖,眼眸垂落,有点躲闪。
暮晚摇见他这样,看他凌乱的乌发,看他面上还未褪去的红色,她越看越是欢喜。她再垂眼看他的腰下,问:“真的不用我帮你么?我用手也可以啊。虽然你后背受了伤,可是其实侧着来……也行啊。”
言尚摇头,说:“一会儿便好了。”
暮晚摇故意道:“别人家的女郎,是让情人越看越上火。我却让你越看越败火。你是故意的么?还是我就这般没有吸引力?”
言尚:“什么上火败火?”
暮晚摇:“……”
她经过几次试探,试探出他还是她认识的言二郎。即便他为她做了这种事,他对男女之间那些污言秽语、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