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是亲自把裴倾往我身边送么?怎么那时候能送,现在两句流言蜚语就受不了啦?”
现在提起裴倾,言尚心里何其别扭。
他说:“我不是信流言蜚语,我是判断不出来了。”
暮晚摇微怔。
言尚握住她的手,他腰下衣裳全都湿透了,搭在身上何其不舒服。暮晚摇不耐烦跟他说那些废话,但他却不肯放她走。
言尚轻声:“摇摇,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就是判断不出来……我想不通你要戏子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夸他长得好看。
“你为什么不夸我,为什么不盯着我看了?我觉得我比一个戏子好,比裴倾好,比韦树好,比杨嗣好。你觉得呢?”
暮晚摇扭身踩水,哼道:“我懒得理你!”
言尚抱住她腰:“别走,你就要理我!”
暮晚摇被他抱起来,被迫仰起脸,看他漆黑的眼睛,眼中若有恳求。
她心中波动,扯嘴角,扭头不想和他说这个:“你傻!”
他握着她的手:“我才不傻!”
言尚难得固执:“我比一个戏子读书多,比一个戏子脾气好,我比他长得好,比他个子也高。我和你认识的时间比他久,我是朝廷五品大官,位同宰相,他只是一个戏子。
“我比裴倾,韦树,杨嗣都好,都对你更好!你是因为我好才嫁我的。”
他比来比去,暮晚摇虽想板脸,却还是为他的可爱心动。
但是,咳咳,她要克制。要治言尚,不能对他心软。
暮晚摇忍着笑,眉目流波道:“我才不是因为你好才嫁你,我是因为你好欺负。”
言尚怔一下,说:“那也是我好。”
暮晚摇眨眼:“随你说。”
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他低声:“摇摇,对不起。”
暮晚摇茫然于他突然说对不起干什么,她就一下子被他隔着湿漉漉的衣袍抱了起来。她被隔衣一抵,当即腿发软向下跌去,被言尚抱起。
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搭在他腰上。
暮晚摇上半身差点被他翻下去,背过气。
她吓得咳嗽,打他肩:“你干什么?!你疯了,疯了!”
他不理会,低头来拢她颈下,唇随之而覆。
他突然的强势让暮晚摇抗拒,她呜咽不肯,生气打他。他亲她时她也咬他,咬得他满嘴血,可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