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过是个编戏本的先生,供人玩乐便是。
临安公主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慌乱,“你们这是心虚了是吗,我告诉你们,我有人证,证明叶夫人她不守妇道!”
说完,只瞧见一个穿着青衣的女子,在人群中缓缓的走了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公主,夫人。”对方跪在地上,准确的给她们见礼。
冯知微这瞧着对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而后,看向了如韵公主。
如韵公主笑着说了句,“娘娘怕是忘了,她是顾李氏,在娘家唤做语诗,如今是顾驸马的妾氏。”
被如韵公主这么一提,冯知微便是想了起来。
当初,围在如韵公主跟前的人那么多,她便是其中一人。
去年的春日宴,她还为难顾夭夭来着,再后来,去宫里头穿着风尘出尽风头,最后却被家族抛弃。
一时间,便将往事想了起来,记得,好像当初还是她先提出要嫁给顾家养子的。
不过后来如韵下嫁,这个李语诗自然不能为正妻了,没想到竟还能入得公主府,也算是如韵公主心慈手软。
不,也或许不是心慈手软,不过是从未将这样的人,放在眼里过。
无论她是妾氏也好,贵女也罢,在如韵公主跟前,同下头伺候的婢女一样,都不值得她费心。
“抬起头来,同本公主说说,你来做什么?”如韵公主一下下的顺着怀里狸猫的毛,笑眯眯的看着李语诗。
李语诗抬起头,在看到如韵公主的时候,突然抖了一下子身子。
那是习惯性的,惧怕的感觉。
她落到这般地步,虽是与顾夭夭有关,可是她真正怕在骨子里的人,却是如韵公主。
好像,在她记忆中,如韵公主便就是高高在上的模样。
要知道,若非如韵公主寻了礼部尚书,她也许此刻是太上皇的女人,是如韵公主断了她的未来,而后才有了顾夭夭的蹉跎。
所有的话到嘴边,突然间就说不出来了。
突然,她将头重重的叩了下来,“公主饶命,是临安公主让奴婢过来,说,说驸马与叶夫人私相授受,不清不楚,奴婢不是自愿的,求公主饶过奴婢。”
“你浑说的什么?”临安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倒戈的李语诗。
李语诗还在扣叩着头,一遍遍的求饶。